邵卿尘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问道:“你哥哥说当时疆主是慕名前来点你们兄弟演奏的,你既然遮着脸,他应该不会看上你才对啊?”
遮着脸,更不会艳名远播吧?
玉郎笑道:“没错,我是遮着脸,可是还有我哥哥。
我们俩长的一模一样,除了眉心这点朱砂。
小时候跪祠堂,哥哥不止一次在眉心点了朱砂替我去跪,每次都能瞒过爹爹。
所以,艳名远播的,是我哥哥。
王看上的,也是我哥哥。”
众人发出一阵阵惊叹,这故事越来越精彩复杂了,邵卿尘道:“这么说,你是代替你哥哥被疆主掳走的吗?”
玉郎继续说道:“当时茶肆老板只说来了一个不能得罪的大财主,给了十锭金做酬劳,点名让我两兄弟演奏。
哥哥除了吹箫,还有一把好嗓子。
我虽然也能唱,可是谁愿意看一个遮着脸的人唱曲儿呢?说不定还是个丑八怪。
所以,一直是哥哥唱曲儿,我伴奏。
可是那天,哥哥夜里得了风寒,风寒侵了嗓子,连话都说不出,别说唱曲儿。
当时我想,我们兄弟长的一样,我也能唱两句,兴许能糊弄过去。
于是哥哥遮了头面,我穿了华服。
那天,他们都说景郎出落的越发标致了。
点了一点朱砂,便胜过绝世风华。”
玉郎的脸上满是回忆中的哀伤:“那天下场后,我就被几名侍卫带走了。
哥哥追了一路,最后被侍卫殴打。
我哭着跪下求他回去,那天的雨势特别大,哥哥趴在雨里,我离他越来越远。”
玉郎摘了一朵兰花,洒了一地花瓣,淡香阵阵袭来,众人仿佛也随着玉郎的话语陷入千年前的回忆里:“你们说,我是不是该恨王?可是,我真的恨不起来了。
再多的恨,也在他朝夕的温柔呵护下消弥殆尽。
我被带进王的行宫,他见到我时愣了片刻,说道,‘这雨竟没把你的朱砂冲掉吗?’他伸手在我额间一拂,眼中透了迷茫,‘我当时见你在桥头吹箫,三魂登时去了七魄。
可能光顾着听你吹箫了,竟没留意,你眉心竟是有朱砂痣的。
’当时我是庆幸的,好险好险,被掳来的不是哥哥。
否则就依他那刚烈的性子,恐怕要当场撞柱了。
呵呵,哥哥虽然落魄成一名乐师,可他读书人的迂腐一点都没少。”
邵卿尘问道:“那他知道你和你哥哥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吗?”
玉郎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说道:“他不知道,到死也不知道。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王他已经死了,尸骨都没剩下。
哥哥也注定不会与他在一起,他知道了也只会徒增伤感。”
邵卿尘道:“疆主为什么不辩解呢?他最后打开城门,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
邵卿尘问完以后又觉得前面一句问的多余,天下都溃散了,他又去找谁辩解。
王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再想洗白,也就难了。
玉郎答道:“必死之心。”
只答了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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