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芹站在成息侯身后,惊呼一声,“姑娘受伤了?!”
竹茹也捂着嘴,不敢置信地连声问成息侯,“姑娘怎么了?”
窦萤古怪地看着她们,“你们不知道这事吗?”
水芹和竹茹都死命地摇着头,哭道,“请侯爷快送我们回猎场去照顾姑娘。”
成息侯说不急。
他淡淡打量着窦萤,问,“霜儿受伤的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窦萤心中一跳,渐渐觉得不对劲起来,指着繁缕道,“是她告诉我的!”
繁缕吓了一跳,满面疑惑道,“姑娘,您在说什么啊?”
窦萤见她不承认,劈面便是一个耳光,“你有胆子说,没胆子承认吗?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油嘴!”
说着,恶狠狠又是几耳光。
水芹看不过眼,“砰”
地一声跪下,对窦萤道,“不管她怎么着,姑娘下这么狠的手总是不好...”
窦萤正在气头上,听她这样说更怒了,劈面也给了她一耳光。
“贱丫头,少当着我的面邀买人心!”
水芹的身体顿时倒向一边,捂着脸呜呜咽咽。
竹茹扶住她,黯然道,“别哭了。
上次姑娘受了气,不也忍了吗?你一个丫头倒娇贵起来了。”
水芹遂咬着嘴唇,抽抽噎噎再不敢再发出声音。
成息侯冷眼看了一会儿,直到这时候终于看不下去,大喝一声,“把二姑娘架下去!”
窦萤不能置信地喊了声大伯。
成息侯冷冷看着她,又吩咐了一声。
不一会儿,果然有身强力壮的奴婢强制地把她搀了出去。
快雪楼一时大静。
成息侯坐到椅子上,疲惫地叹了口气,问,“二姑娘总是这样吗?”
水芹张口便想说话。
竹茹忙推了她一把。
她不甘不愿地低下了头,没有开口。
成息侯的心情更沉郁了,“你们俩要是不想以后还受欺负,那就有什么话,尽管说。”
水芹、竹茹两个对视一眼。
静了片刻,齐齐俯伏在地,答应一声是。
水芹从履霜进府后窦萤的数次挑衅说起,一直到前阵子履霜咳嗽,窦萤每日借着探望的名义讽刺挖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