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个给你理财的言经理?”
“当然记得。”
言经理帮她理财了四年,去年突然告诉她离职了,她就把那笔资金都交给谢绥打理。
难道言经理不是离职,而是被谢绥辞退了?
想到这个可能,沈茉皱起柳眉,责怪的话都到了嘴边,却听谢绥轻咳一声:“言丝,就是谢绥。”
沈茉:“???”
等反应过来,乌眸愈发睁大:“你…言经理?言经理…你?!”
谢绥嗯了声,将怀中绵软身躯楼得更紧,嗓音沉下:“谁让你那段时间躲着我。”
他只能披上一层马甲,偷偷摸摸接近她。
“早知道你心里有我,也不用费那个心神。”
现在想想,还怪丢人。
沈茉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窘迫,最后也觉得好笑。
不过她的脸埋在男人身前,并未显露情绪,而是故作生气哼哼两下:“好呀,原来你骗我这么久。”
这事说起来是谢绥理亏,于是他拥着她,低头“老婆”
、“宝宝”
、“乖乖”
地哄了好半晌。
沈茉借着这机会道:“要我原谅你不是不可以,但是……”
乌黑笑眸闪过一抹狡黠笑意,她纤细手指轻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肌:“罚你禁欲七天。”
谢绥:“……”
新婚燕尔,禁欲七天?
这什么人间酷刑。
“怎么?不愿意?”
沈茉垂了垂眼睫,故意叹气:“看来某人的道歉一点都不诚心。”
“促狭鬼。”
谢绥咬了下她的耳垂,忽想到什么,大掌握住那把细腰,俯耳道:“不就七天么,我能忍。
倒是你……”
他稍顿,意味深长:“能忍得住?”
沈茉不解,她又不像他这样重欲,有什么忍不住的。
下一刻,原本慵懒躺在身侧的男人忽然往被子里钻去。
沈茉:“……?”
几秒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