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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这么说了,陆野也没跟他客气,道了声谢,就进了客厅。
齐燕白的家相当简单,白墙白瓷砖,除了几件必要的家具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多私人物品,只有一个画架,突兀地立在客厅正中的走道里。
陆野的眼神在那个盖着白纸的画架上多停留了两秒,然后移开视线,走到阳台上掀开落地窗帘往后看了看。
“对了,麻烦身份证出示一下。”
陆野随口道。
齐燕白似乎也很放心他在四处乱看,闻言没说什么,转头就走向了玄关,取下了挂在门口的一个双肩包。
陆野看完了阳台,又顺手打开了旁边的卧室门,往里看了一眼,只见卧室的床铺上被褥整洁,捋得平平整整,别说人了,上面连个褶皱都没有。
不管是聚众淫乱还是招妓嫖娼,这么一会儿,就算已经把人打发走了也应该留有痕迹,陆野在各屋里看了一圈,心里大概有了数。
“这是我身份证。”
偏巧齐燕白去而复返,他伸手递过身份证,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陆野的表情,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替自己解释一下。
“那个——”
齐燕白舔了舔唇,轻声说:“这可能是个误会,我没有做这种犯法的事。”
陆野低头看了一眼那张身份证,终于知道了齐老师的大名。
齐燕白,陆野想,人文文静静的,名也起得挺艺术。
“没事,不用紧张。”
陆野已经知道这件事大概率是个乌龙,闻言淡淡地说:“你放心,我们不冤枉一个好人。”
这句话是个警察都会说,但齐燕白却像是真的被安慰到了一样,轻轻地松了口气。
说话间,陆野的手机跳出来一条新提醒,李志文说他已经联系到了报案人,正在核实情况,让陆野再多等一会儿。
陆野回了他一个OK,想去走廊看看情况,结果走动间不小心蹭上了画架,油画上那层白纸盖得不稳,唰地一下垂落下来,被陆野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齐燕白已经许多年没被人看见自己的油画作品了,他心跳登时停了一拍,手指下意识攥紧,整个人瞬间手脚冰凉,比被警察敲门时还要紧张。
但陆野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反常,他直起腰,顺手把那张纸盖到了放到了旁边的茶几上,侧头看了一眼那幅画,随口道:“这不画得挺好吗,怎么盖起来了?”
他原本只是随口一感慨,顺便活络一下气氛,但齐燕白却像是被这句话触动了,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觉得很好?”
陆野是个毫无艺术细胞的人,他对色彩线条一窍不通,对画作的好坏只有一种评判标准——看它像不像真的,像就是好画。
齐燕白的画风厚重写实,哪怕没有细化也看得出来画得是什么,在陆野这种门外汉眼里,这已经是不错的水平了。
“是挺好。”
陆野说:“反正比大多数人强。”
这个评价又俗又敷衍,一点都不艺术,但齐燕白却像是听见了什么天仙似的夸奖似的,垂着眼轻轻笑了笑。
陆野只是随口一夸,自己也没在意,偏巧他的手机又来了条新提醒,于是他往门口走了两步,点开消息看了一眼。
就在他身后不远处,齐燕白抬起头,定定地盯着陆野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过了片刻,陆野像是看完了消息,他收起手机,转头朝齐燕白走了过来。
齐燕白在他转身前就收回了目光,此时微微低着头,直到陆野走到面前,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很抱歉,这确实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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