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这不太好吧?”
何煦拉着桌子上无辜的第四个人,继续说:“你看看我们,再看看你小学弟。”
“嗯?”
“要不意思意思?”
“没意思。”
沈亦白拒绝的很干脆,“我老婆在呢。”
何煦:“……”
全凭运气的一局,何煦再脱一件。
四局下来,四人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越来越明显,那无辜的第四个人隐隐约约察觉到点什么,只是不太确定。
叶泽舔了舔略干的嘴角,“继续。”
洗牌,摸牌,出牌,几圈下来,沈亦白和叶泽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何煦一个人夹缝中求生存,即使心里知道俩人有猫腻也不敢明说出来,首先没证据,其次这两尊大佛他一个也惹不起。
剩下的那个无辜的第四个人窝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每出一张牌都要瞻前顾后,逼着自己去记其余三个人已经出过的牌。
“我靠。”
何煦再次输掉一件衣服。
沈亦白把玩着手边的小紫砂杯,不急不慢地摊开手中剩余的牌。
这把叶泽洗牌,沈亦白估计他不但控了大小鬼牌,连大牌也没放过。
何煦输的很惨,一手烂牌即使是神仙上了也救不回撒丫子往脱衣服狂奔的他。
“脱吧。”
叶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面。
何煦视死如归地脱掉上半身最后一件衣服,“你何爷纵横牌场这么多年。
我就不信了,来来来。”
“换副牌换副牌,这副有毒。”
换了副新牌后,四人继续。
场上现况,叶泽脱一件直接裸上半身后跟平时比赛开了屠杀模式一样,开挂地一件没脱。
沈亦白常在河边走湿了一次脚,脱了件外套,也无伤大雅。
何煦脱衣的程度和叶泽旗鼓相当,无辜的第四人裹着上半身仅剩的衬衣瑟瑟发抖。
“干什么了你们?”
结束一圈麻将的人纷纷打趣着,“哎哟,快打电话给何爷爷,就说他孙子聚众piao赌,让他老子带队过来直接收回去蹲几天。”
“我进去蹲几天一定手拉手把你们那一桌的几个带着。”
“冉冉?”
林思晗抱着沈亦白的外套,“我觉得他们两个有问题。”
“嗯?”
“正常来说,打牌有输有赢,但是这两人赢的太不正常了,就算没赢也没输过。”
“运气?”
肖冉想了想,认真地说:“其实我不希望他输了。”
“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