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般日子是无比闲暇的。
可因为近日府内多人告假,不是身体不适,就是家中有事,原本人满为患的东城兵马司忽然变得无人可用。
他受命巡城,却连续发现闹事,但无人敢抓。
细问之下,都说是大皇子身边的人。
自从二皇子凯旋归来,大皇子就自请去国安寺为百姓祈福,因今年雨水甚少,全国各地欠收,有的甚至已经开始闹饥荒了。
皇帝本来就为这事头疼,听到长子的话,很受触动,便恩准了他的请求,并带头清戒三日。
如今皇帝正感怀大皇子大爱黎民百姓的胸襟,这回若有人捉了他的短,怕是皇帝也不会理会,自然也就没人敢出面去触霉头。
可是如果不处置,这追责起来,东城兵马司谁都逃脱不了干系。
兰芝并不清楚严恺之心里正纠结烦恼,看他对自己的话毫不在意,忍不住抱怨起来。
“哥哥你这人……真不知怎么会有娘子喜欢你,就是一块笨木头。”
要说严恺之不解风情嘛,他倒是常常会带各种小玩意逗她开心,可是若说懂风情,无论谁家娘子偷偷托人递个手绢香囊,全部都让他退回去。
兴勇伯夫人拿着一叠画像让他选,他看都不看,只说没心思。
好不容易提议了几个娘子,兴勇伯夫人一听个个父兄身居高职,立刻就没了兴趣。
按她的想法,她情愿严恺之领个闲职到边远守城去,也不要戴在京里。
听到妹妹的抱怨,严恺之睁开眼,瞥了她气鼓鼓的模样。
扬起笑,捏了她脸颊一把,“她们喜不喜欢我不重要,重要是她得对阿娘和你好。”
兰芝以手拍额,觉得自己是跟兄长谈不到一块“欸,不跟你说这些。
哥哥,今日我在忠义侯府见到一个有趣的娘子。
虽然隔得远,没看清楚,可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看她兴趣正浓,严恺之还好陪她聊起来。
“我刚刚在花园里赏菊的时候,逛得累,就想找地方坐坐,正好看到对面假山上芸娘她们。
我不喜欢芸娘她们,所以就没过去打招呼。
结果我看到有个人影从山洞里冒出,和芸娘撞个正着,本来还想着这下那小娘子倒霉了。
可不止发生了什么事,芸娘就跌倒了,那小娘子趁众人混乱居然转身就跑。”
兰芝说起刚刚的见闻,兴奋极了,“哥哥,你不觉得有趣吗,芸娘想来自恃高贵,连我都爱搭理不搭理的,这下居然被人教训了。”
严恺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韶华,这么冲动的事确实是她那样的娘子会做的出来的。
“幸灾乐祸是不对的。”
严恺之对妹妹的兴奋感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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