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甘棠故意说半截话,李嬅急问:“后来怎样?”
“古管家就是只说到这里,就支支吾吾岔开,说些要我照顾好殿下的话。”
甘棠解释。
“姓江的是发觉枕头后有本书,临时起意让人搜芳芷阁。
那书我平日都歪着放,不该是正的。”
李嬅已有了推断。
“殿下,姓江的会不会知道殿下没有疯。”
浅黛听了甘棠与李嬅的对话,开始担忧起来。
李嬅淡然一笑,“就算他怀疑,量他也无法断定,他无非就是再来试我。”
“甘棠,你接着说。”
“古管家一直跟着婢子,只有婢子说要给殿下寻贴身衣物那会儿他才回避,婢子不便与老杂役说话。”
甘棠说着说着自己气闷起来,“殿下,婢子看见她们在收拾一处新卧房,那卧房又奢华又大,定是给沈红渠那贱人住的。”
“给谁住,关咱们什么事。
难不成,你们的殿下还要为姓江的争风吃醋?”
李嬅分别看看身旁的甘棠与浅黛,一笑而过,“这里只有一个小床,你们今夜谁陪我?”
“殿下,还是婢子吧。”
甘棠想问李嬅有关浅黛的事,先一步说话。
李嬅笑道:“浅黛,那你还是到昨晚姑姑安排的屋子歇息吧,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清宁说要为李嬅请太医诊治,第二日便有太医来到清宁长公主府,来的是孙太医,五十上下的年纪,是太医署的老人了,与清宁也算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