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监擅长逢迎,不贪女色却极其爱财,自县丞做到青州知府,已在官场摸爬滚打二十年,自是熟悉官场各种套路,使尽了手段搜刮民脂民膏,平素里行事又极其谨慎,自从蒋文秀调任山东巡府,朱监多次前往济南府,各色珠宝和银票奉上无数,因而在青州任上三年半一直平安无事。
朱监有个习惯,每晚睡前必须到书房查看一下,他为官数年所做下的贪污之事悉数记于账簿之上,藏在书房的暗格内。
朱监令随身的奴仆在外伺候,一个人进了书房,回身看了几眼,才紧走几步去按开关,“叭”
一声,暗格弹出,里面空空如也,朱监一惊,瞬间冷汗直流,心道,“白日里府中仆人往来,如有异动定会有所察觉,想来是今夜有人进府盗走了,是谁这么大胆呢?又是谁这么熟悉藏匿之处?如此悄无声息地盗走账簿,全身而退,这定是一个高手,”
朱监大脑飞速运转着,突然一拍脑门,“不好,难道是跟水患有关?那,那定是朝廷来人了,”
朱监想到此,急急写了封书信,走出书房,喊道,“朱贵,”
管家朱贵急忙上前,“老爷请吩咐,”
“你骑快马即刻出发去济南府,将此信送巡府蒋大人,记住务必亲手交给蒋大人,”
朱贵应了声,接过书信,转身走了。
朱贵又命人聚齐了所有衙役,打着例行巡查的幌子全城搜捕。
此时,陆绎和岑福已换好了飞鱼服,陆绎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绣春刀放在桌上。
岑福立在陆绎身侧,手按绣春刀。
“大人,那朱监会不会狗急跳墙?”
陆绎嘴角向上翘了翘,“那倒省事了,”
“可是大人,现下只有你我二人,因水患的原因,山东地界的锦衣卫皆在济南府,他们最快也要明日凌晨才能赶到,”
陆绎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岑福,“怎么,怕了?”
岑福噤了噤鼻子,心道,“大人何时又变得如此气盛了?都是有家有业的人了,马上就要当爹了,”
陆绎看出岑福的心思,说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咱们尽快办了案子,立刻回京,”
陆绎眼前出现了袁今夏的影子,心里想着,“今夏,等我!”
衙役推开门,一眼看到穿着飞鱼服的陆绎和岑福,衙役们平素里自然是接触不到锦衣卫的,但也都曾有所听闻,蓦地见到两人,俱是一惊,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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