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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信走的速度不快,徐绾嫣也就跟在他旁边,一手搭在他的臂膀上。
“这便宜姐夫还不错。”
楚怀信眼中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徐绾嫣看着那抹茄子似的身影,也觉得万分好笑,“真是难为他了。”
今日这场戏是昨儿个在马车中提前安排好的,算来算去还需要一个讨人厌的刻薄大臣形象,来浅浅地探一探路,若是有沉不住气的直接一棒子打死也省事。
几个人在马车里数人头,林靖莽撞又呆傻,实在不适合这个角色,徐正思脾气火爆怕是不能这样阴阳怪气地怼人,直接就同人家干起来了,扒拉来扒拉去,这活儿就落在了苏清如身上。
几人紧急地教他,硬生生让这个书呆子学会了阴阳怪气,一身小紫袍,丹凤眼再那么一斜楞,还挺像那么回事。
徐绾嫣看着苏清如学了一堆礼乐崩坏的话,悄悄问楚怀信,“一定要这样吗?”
楚怀信:“其实也不一定,我就是想气气他们。”
徐绾嫣:……
她抬头看苏清如的认真样子,这人说不定还觉得楚怀信有什么正经的目的呢。
徐绾嫣今日现场瞧了这一出戏,觉得效果奇佳,那知府的面色已然有些不好了,伸出藏着的人怕也在掂量着,这苏清如是个什么人了。
她恍然大悟,“你拿苏大人挡刀啊?”
楚怀信轻咳,“没有,那可是我的便宜姐夫。”
徐绾嫣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最后只挑眉没说话。
楚怀信又问:“方才在瞧什么?那花有问题吗?”
徐绾嫣:“丁香和铃兰种在一起,还开得这么好,怕不是他李知府家是神土,不过也可能是为了迎接我们的一片苦心……”
楚怀信沉吟片刻,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四周,在心中默默把医谱过了一遍,发觉都没有什么毒性,才算安下心来。
李知府将自己平日住的院子腾了出来,一共三进的宅子能占了一半,供给了皇上皇后还有贴身伺候的人住,除此之外的偏房就安排给了众位将领。
李庆有心同皇上说些什么,然而又被那个紫衣服大官儿的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于是只好带着自己的妻妾,吹着两撇小胡子走了。
徐绾嫣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院子,十五和祝参领着一众人收拾着,她和楚怀信站在里面也是碍事,索性站在院里看看李大人为他们精心准备的花草。
真是费了不少心思,院中甚至还有一枝红梅,落了些花瓣,却还□□地活着。
徐绾嫣只略略打量两眼,就知道这梅花应当是从东北运过来生生插在这儿的,用不了他们走就该枯萎了。
她早上醒的晚,此时到了下午也不太困,远处厨房有些声音,大概已经为他们准备饭食了。
远处有小厮过来传话,祝参步履轻轻,将他拦在了外头。
半晌才回来,说是李大人想同皇上一起共进晚餐。
徐绾嫣微微蹙眉,她自是知道这府内定然有西疆那边势力的人的存在的,如此关注楚怀信,一刻都不想放他走,难不成这人就是西疆的?
她心中思索万分,好似抓住了什么重点,又没抓住,一时之间还有些混沌。
楚怀信扬了扬下巴,回绝了李庆的邀请,只说舟车劳顿想先休息。
徐绾嫣瞧着楚怀信的态度,又觉得很是扑朔迷离。
若是直接问楚怀信,必然能得到答案,然而她心里和自己效着劲,想凭自己猜出来。
祝参点头称是,回头与那小厮言语两句,就自去干自己的活计了。
徐绾嫣咬着下唇,“宋飞白……是京城人士吗?”
她回忆起宋飞白那几句话,虽然带着很重的苏州口音,尾调却微微下落,像是京城周边的口音。
楚怀信点头,“一年前派过来的,原先在京城,家中有些势力。”
一年前派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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