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强调她是奴,不仅如此,还要她认清身份、要她亲口誓当奴。
而吴正珩明明给了她希望,让她能有开心自在的天地,有共同成长面对苦难的战友之情,到头来不过是骗她的,心里一样……
泪水汹涌地积蓄在吴正珩卡在面容的手心处,慕蓁熹又哭又笑,“你和他们一样的……是了,我是你的奴婢,随你怎么打骂羞辱都是对的,是我太天真,我认错,不,奴婢认错。”
不是这样的,吴正珩心里别扭着,他并不想要慕蓁熹这样。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吴正珩早已经松开了捏住慕蓁熹的那只手,他缓慢坐起身子,手心湿漉漉的,换另一只手取了帕子给慕蓁熹,慕蓁熹下意识要躲,硬生生忍住了,动作实在明显,吴正珩的帕子到底也递出去。
她一骨碌爬起来,坐到车门口,若是车猛然抖动一下,她就能掉下去。
吴正珩心里的暴躁又隐隐升起,“坐过来!”
像是一只乌龟,慕蓁熹动作缓慢地微微挪动了一点,“奴婢遵命。”
奴婢这两个字一出,吴正珩更是生气了,她什么时候自称过奴婢,她以前一口一个吴正珩,开心极了,甚至叫过他小五子,他何曾计较过!
捏紧了大掌,吴正珩心里的火怎么也压不下去,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一再提醒他被一个小丫头扇了耳光!
终于,他高声叫停,“停车!”
慕蓁熹和月丛都低着头,月丛是守规矩惯了,主子不吩咐,甚少逾矩,而慕蓁熹,显然是不想搭理吴正珩。
马车缓缓靠边停下,车夫也没敢撩帘子问,只静静等着。
吴正珩的视线一直锁在慕蓁熹身上,见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心中暗骂白眼狼,厉声,“滚下去!”
月丛犹豫着,慕蓁熹顿时动了,对着吴正珩行恩礼,“谢主子,奴婢这就滚!”
慕蓁熹麻溜地滚下车,是真的滚爬,仿佛是得了天大的喜讯,害怕吴正珩下一刻就会反悔一般。
她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在挑战吴正珩,天底下这样不驯的奴婢早就化为尸骨了吧?可偏偏,这是他一手纵容出来的,若要打杀,他最是下不去手。
马车停在原地,车夫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忽听车内五公子冷冰冰的声音,“还不启程,想误时辰砍脑袋?”
“是。”
马车急驰。
车内月丛一动不动,她深知此时的吴正珩最是危险,也就是喜儿……当真是厉害,目中无主,恣意妄为,若是换了她,早就不知在何处了。
一度窒息的氛围中,马车进了皇宫。
主仆二人从车中下来换步行,吴正珩突然问车夫,“她往哪儿去了?”
车夫正在牵马,吓了一个哆嗦,反应了一下才知是问喜儿,“喜儿姑娘像是往闹市跑去了。”
“跑?”
车夫紧张,“是……是小跑?小的瞧着喜儿姑娘很是开心的样子。”
吴正珩冷哼一声,大步往前走,月丛不一言跟上。
闹市中,慕蓁熹漫无目的地转着,转到一处巷子,突然被人用利器抵住后腰,“别动,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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