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汗,金丝眼镜稍往下滑了段距离。
池南暮伸手抬高镜框,很有耐心,静静等江初“报复”
够了,才低下头暗着眼神说“抱歉,今天你喊停时,我可能不会遵守。”
2耳饰
情人节这天,江初很神秘,说是准备了礼物,让池南暮晚上十之前都不许回家。
二月的s市还未褪去寒潮,雨多温低,天气湿冷。
冷气钻入车窗缝隙。
池南暮仰头,雨滴接连落到玻璃上,椭圆形状,被路灯一晃,散射斑斓的光。
他不喜欢冷冬。
寒冷的天气令人难受,潮湿浸入皮肤,总让池南暮觉得四肢的骨头有异样感,心情低落。
好在这低落不会持续太久,因为他的知更鸟正在家里等他。
池南暮推开家门,预想中,江初走出来迎接的画面并未出现,空气里弥散啤酒味,很淡,带着麦香。
“初初”
池南暮关上门,趿上拖鞋,喊了一声。
咻
玄关的灯亮时,江初不知从哪忽地闪现,手里拿了把折扇,身着一套素白色的戏服。
江初轻摇折扇,靠在墙边,神色慵懒,“喜欢吗”
不比在剧组时,戏服哪处系绳哪处松,都有讲究,现在江初只是随意乱穿,布料凌乱,衣领也不系好。
“喜欢,”
池南暮顿了顿,“你喝酒了”
江初轻笑,往前两步,扑到池南暮身前,“喝了一点。”
池南暮低头,轻轻碰了下江初的唇,只是轻贴,作为回家时的亲昵行为。
“池南暮,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我都换了你最喜欢的衣服,你怎么没有一点表示”
江初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他不解风情。
“我知道,”
池南暮点头,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小盒,递到江初手心,“我有准备礼物。”
江初打开盒子,发现里头是一串古朴银饰,不是项链,更不是手链。
“这是什么”
江初提起银饰,发现其后正好有四颗小钉,“耳钉”
“我帮你戴上。”
江初打了耳洞后,并不常戴耳钉,因为池南暮平日里也不戴。
但着江初光秃的耳洞,池南暮总觉得心痒,想定制足够合适的耳钉,给江初戴上。
当然手也痒,他还想时时触摸那不规则的耳洞,重重捻,捻到耳垂发红,直到像熟透的蜜桃一样。
江初没作多想,侧着头,左耳对着池南暮。
池南暮梳理好银饰,捻起最顶上的耳针,穿进相应耳洞里。
许久没有戴耳钉,耳针刺入时,微微刺痛,江初缩了缩肩膀,“嘶”
“很疼”
池南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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