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蛟华丽丽地降落到主峰的瑶宫前,迎面正好撞上了自己的手下在搞巧取豪夺。
“他一个瘦不拉叽的凡人有什么好?跟着我,没有人能再欺负你,住最好的宫室,吃最好的山珍野味,绫罗绸缎珠宝首饰你随便挑!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小草精被这大嗓门震得来劲了,又探出叶尖尖去看热闹。
只见不远前方,一个虎面人身的半妖汉纸抓着一个年轻女子的肩膀猛烈摇晃,一副心碎的样子:“我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看不上我?”
那女子看模样似乎要被摇得把隔夜饭吐出来了,还能攒出力气来,抬手一个大耳刮子过去。
“你这是喜欢我吗?”
女子十分刚烈,趁着虎妖还没回神,反手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掷地有声地痛骂:“妖怪,你不是喜欢我,你是馋我的身子,你下贱!”
懵懵懂懂的小草精觉得这话十分有道理,赶紧在心里头记下了。
那虎妖懵住了,抬起虎爪捂住被扇的脸,看着面前一副宁死不屈、厌恶痛恨神情的女子,十分没有出息地发出了猛虎的哭泣声:“喵呜呜呜——”
小草精听见黑蛟啧了一声“丢人”
,随即这大妖怪就瞬移上去了。
“方洛,我只出去了不到十天,你在鸣浮山里搞什么?”
黑蛟语气不善。
被唤作方洛的虎妖捂着脸转头来,涕泗横流:“嚣哥,你回来了?我、我没搞什么……”
黑蛟瞟了一眼那年轻女子,冷笑:“不就是抓了个凡人吗?你想要她,那就要。
她若是想跑,你就打断她的腿;她用手打你,你就折了她的双手;她以目仇视你,你就让她做个盲人;她逞口舌之快骂你,你就让她做个哑巴——凡此种种手段,捆住她有何难?”
小草精听得一阵冷颤,那年轻女子脸色煞白,不由得后退一步,虽有恐惧但眼中的怒火更盛:“疯子!”
黑蛟笑声愉悦:“不从,那便死,自己选一个。”
方洛也被他那一番狂言给震住了,正出神间,那女子猛然转身飞奔,直朝距离最近的巨竹而去,小身板爆出了高速,显然是存了宁可受死也不受辱的死志。
小草精见状不对,下意识地从黑蛟怀里飞出去,距离短到不足以让它化出人形拉住女子,它便咻到了女子额头前做阻拦。
千钧一发,只听一阵荡气回肠的撞击声,女子被灵力反弹,没撞出三魂七魄,只撞出了一个额头大包,踉踉跄跄地往后倒退几步,晕过去了。
回过神来的方洛大喊了一声,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女子身前将她抱起来,喵呜喵呜地哭得更伤心了:“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那袖手旁观、火上浇油的黑蛟不耐烦地又啧了一声,嫌弃手下哭哭啼啼烦人,直接五指虚虚一抓,把那多管闲事的小草抓回了掌心里,随后瞬移到了竹林里。
四下静谧,小草精赶紧蔫下叶尖尖,假装挺尸:zzzz。
黑蛟屈指,猛地把小草一弹。
“嗷!”
黑蛟恶声:“小妖,给本座化形。”
绿油油的小草发出了吃痛的稚气声音,叶尖尖支棱起来,从草尖到草根抖嗦着发出了一阵光,颤巍巍地从黑蛟手里飘下去,冒着春雨化出了人形。
微风细雨且吹且润鸣浮山的绿竹,东南山野的烟雨如薄薄的纱,朦胧了黑蛟眼前所见,荡漾了花朝日的春色。
小草精化作了一个眉目如画的少年,着烟雨一般的浅青衣衫,满头青丝垂及束百花腰带的腰际,朴素无华,天成妖冶。
他轻声哼唧:“不要弹我嗷,疼。”
一滴雨水砸在少年眉上,顷刻间入眼眶,他便下意识地一眨眼。
黑蛟的瞳孔微缩,所见细致入微,看着水珠从少年的眼睫之间飞溅出来,碎成了惑人至极的光。
黑蛟又想起路过人间听过的夸赞男子美貌的话来:“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这一目便心悸的感觉,黑蛟在周倚玉和周隐身上都深刻地领略过。
如今在一个眉目像了七八分的小替身的身上,还是有这种难言的难堪的悸动。
黑蛟眯起眼睛看他,磨着獠牙,又爱又恨:“真像。”
小草精却感觉不到这大妖怪又爱又恨的情绪,自顾自吐出一小截舌头,把一片枸杞叶卷出唇齿,然后就这么噙着,天真懵懂地问他:“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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