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替身还有点好,他那么、那么喜欢你。”
晗色握着两手里的东西,酒窝清甜,仿佛在说与己无关的他人笑话,“于是你想到了一个破劫的好法子……不就是情劫么?不就是所爱么?沧海能桑田,心爱怎么就不能变更了?正巧,山中有好队友,善毒善解,善篡人心,善安抚笨蛋,善强取豪夺,大家一起使把劲儿,就能帮好兄弟破除劫数了。”
嚣厉嘴唇颤抖着,甫一张开,先尝到了止不住的辛涩泪意。
“对了,那天我跑出了鸣浮山一步,你守株待兔在雨里等着我。
你说我求你放过余音,你说你以此为筹码令我回来,你说我叫雨淋伤、为剑气所伤卧床一个月,你说你心口那鲜红的五片花瓣是余音的泪治愈你心伤的证明。”
晗色向他走近两步,眼睛黯然,笑意明媚。
“可原来不是这样的。
是你篡改了我的记忆。
是余音哀求你放过我,是你发动禁制伤我识海,是你刺我血肉要挟余音落泪,是你为在心头种情毒沉沦花,这才再带我回来。”
“是你为破情劫,才养我,爱我,最后……得以杀我。”
晗色维持不下笑意,他举左手的红色小瓶,如举千钧之重:“这是沉沦花的解药,对吗?”
他再举右手,将那匕首指在了自己的心口,如扛万钧之重:“这刀尖刺进来,就是你心魔的解药,对吗?”
晗色再垂下两手,一松,两样重负砸落在地,沉闷如山阿倾倒:“如今周仙君来到鸣浮山了,真好,多年夙愿得以偿,劫数心魔得以破。
所爱不可损毫厘,替身贱命可践踏,好尊上,好嚣厉,你准备在哪一个云雨过后的美梦之夜,亲手送我上路?”
嚣厉惶惑地向后退,脊背磕在门扉上,视线模糊:“……谁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你只需要告诉我,嚣厉,我冤枉你了吗?”
他语气柔和,“你告诉我,我来鸣浮山,是来给你杀的吗?”
嚣厉沉默,眼睛尤为酸涩,想眨眼又不敢,怕一闭眼睁眼的瞬间,眼眶里蓄积的水渍成决堤之势。
他答不出来。
他如何能答?
良久,披着垂肩短发的小草妖踩着一地缱绻青丝,温柔地说:“我这样待你,你这样待我嚣厉。”
嚣厉无路可退,无话可对。
晗色再度笑起来,酒窝深深,眼前如蒙大雾,干涸的眼睛没有泪,或许此时自皮肉上划开一道口子也没有血。
“……你这样待我啊。”
终究是大梦散去,心死如坟。
作者有话要说:
俺肥来啦,躺平给捶(╥ω╥)
第24章
新岁前六天,鸣浮山山腹,暗无天日。
嚣厉画地为牢,压制心魔。
他闭五感,心魂潜行识海,试图自己平息其中戾气。
只是心魔一生难灭,戾气一沾难驱,他能做的不是压制,而是习惯。
嚣厉潜行识海中,看到当年纷繁记忆。
先是东海乱象,水牢幽暗,护心鳞从心口剥落,血染红方圆海水,他强行透支灵核化形出逃;再是出东海,上中陆,舅父久寇追击,中陆正道围剿;以为必死无疑时,天光破深渊开,入天鼎;继而十年为灵宠,奉主避世,逐月剔除金鳞鲛的毒,血污天鼎之川;之后,便是携主所负,放逐回人世;再后,竹醉日夏,周倚玉死,己生心魔,一路寻仇杀戮,一路寻找转世,一路寻建立锥之地。
到今日入劫三百零一年,年年今日重历当年路,回头万里看故人枕尸骸。
嚣厉不疾不徐地穿梭在识海里,走到中途时候,看见匍匐泥泞里爬行的自己,身后拖着脏兮兮的血痕。
他蹲下去看过往的自己,端详半晌,想起这一幕发生何地何时。
接下来,应当是正道追上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身后路不见人影而闻弓弦声,箭矢纷纷如雨,少年时的自己奋力化出人形盘成黑漆漆的一小坨,倚仗身上鳞片为甲胄。
不多时,血气如雾,又如迷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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