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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子越来越混乱,有时像是有蚊虫嗡嗡作响,有时又好像是有人在跟她说话,她开始慢慢分不清现实世界和幻觉世界,她只记得,她曾经伤害过一个人,那个人叫陆怀琤。
她开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时常用药物安眠,到最后抗药性越来越强,从一片到两片到三片,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吃多少药才能睡着。
她生病了,被送去了精神卫生中心,她哭着跟心理医生说,她曾经去过另一个世界,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医生只是笑笑,说她可能患上了精神分裂症,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想象出来的。
现实世界中,根本没有陆怀琤这个人,而她也从未去什么游戏世界。
真的只是幻想吗?可为什么她心里会这么难受,她恍然间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另一个疑问,真的只是一堆数据而已吗?那为什么,在她离开庐州后,要放火自焚。
她忽然发觉她错得离谱,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游戏世界,所以她肆无忌惮,利用一切资源,不管不顾只为达成自己的目标,她从来没有想过陆怀琤会不会痛,这些记忆会不会一直留在他的脑中。
她以为,只要数据删除,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当成没有发生过。
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只是想回家啊。
她不断给自己建立罪名,又为自己除去罪名,心中的那杆秤不断加快、反复来回,她越来越听不见现实世界的声音。
她病重了。
某一个夜晚,脑髓里像是钻进了虫子,吵得她不得安眠,连喝了十几瓶药后,她恍恍惚惚走上了天台,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接近地面时,她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陆怀琤,他微微笑着,就像她第一次见他那样……
不知是何处飘来的酒香钻入她的鼻尖,她缓缓睁开了眼,看见了头顶上的帐子,这是在陆府她原先住的小院里吗?
是游戏给了她重新来过的机会?还是...
她缓缓坐起身来,感觉到肚子的异常,她垂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孩子还在,游戏没有重来,但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刚刚的一切都是梦吗?
“走水了走水了!
!”
院子外的侍女小厮奔走相告、沸反盈天,将她惊得一顿。
走水了?
她瞳孔一缩,快速起身朝外去,拦住人问:“哪里走水了?”
“大少爷的院子里。”
侍女急急忙忙,说完就走。
她的太阳穴跳得飞快,刺眼的眼光照得她头皮发胀,她站了会儿,缓过神来,朝陆怀琤的院子里狂奔去。
火海一片,房屋烧焦味和酒香味儿夹杂在一起,刺得人鼻子发痛,她忙问:“大少爷人呢?”
小厮哭了:“大少爷还在里面,还在里面!”
秋辞一怔,解开身上的披风,揉作一团,塞进水桶里完全浸湿,包裹在身上,不顾侍女阻拦,朝火海里冲去。
火光缠绕,烟气熏人,她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凭借直觉一路抗住火,跑进了内室,看见坍塌的床架之下,躺着一个人,他穿着一身破烂的婚服,手里抱住一个锦盒,睡得安详。
秋辞再也冷静不住,冲过去抱起他,拍打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喊他:“怀琤,怀琤!
你醒醒,你醒醒...”
喊不醒,她试着拖拽着人往外去,可烧断了的房梁吱呀一声断裂,砸在了她身上。
她闷哼一声,皱紧了眉,再也爬不起来,也无心起来,还想再解释些什么: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没有骗你,做任务是迫不得已,去找明净也是迫不得已,我没有想过这只是游戏一场,我没有觉得你不会心痛,我没有想要一走了之,我不知道刺青带不走,我也好想好想带你回去,只是我没有办法...”
“你怎么会是假的呢,你有心跳,我摸得到,我摸得到的...”
可是当她的手放在他心口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
他身上到处都是被熏过的黑色印迹,抱住锦盒的手无力垂落,被火烤过的锦盒咚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花花绿绿的东西滚落出来:
两张变了色的彩色糖果纸,一盒过了期胀包的月饼,还有一袋保存完好的999颗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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