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的小片潮红和小麦色的底色形成鲜明对比。
江橙被撩断腿这么多次,此刻终于得以报仇雪恨。
韩限虽然惊讶,但他不仅没躲开,还异常兴奋,“真的?怎么接触?”
他头一歪躺在江橙肩上,“这样吗?”
又抱着他把他放倒在床,“还是这样?”
江橙:“………”
他输了。
输了还不行吗。
哈,不,他不服气。
又邪笑着问:“那你知道什么是负距离吗?”
“知道啊,”
他不假思索,“不就是查你学历?”
?
“我可以-20的,有人要试试吗?”
?????
啊?
不是?
这、不应该吧?
老狐狸怎么会玩不过大傻春?
难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你脑子清醒吗现在,不会刚在浴室看过小荒书出来的吧?到底从哪学来的?”
“跟你学的啊。”
他绕着江橙的刘海玩,“我怕跟不上你的脑回路特意去进修的,不满意?”
“……”
他服了。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净带坏良家少男。
“不跟好的学。”
江橙推开他坐起来。
“谁叫你那么好瑟。”
“我、”
好好好都是他的错行吧。
这都什么毛病,一言不合就上高速。
畸形的友情,必须及时止损,斩草除根。
他穿上拖鞋抽身出来,居高临下俯视他,“你赶紧出来,我要睡觉了。”
韩限盖上被子,拍拍床铺,“腿没劲,不想爬梯子,你和我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