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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医生抽身走到她跟前,“坐好!”
“我不是这儿的病人。”
“躺到床上去!”
“我说了,我不是病人,让我离开。”
靠墙床位上的病人,已经被医生用床头的束缚带绑住,中间床上的女人乖乖缩在被窝里,双手抱住膝盖,褚桐欲要闯过去,却不想另一名医生也走了过来,手里掏出支针管,“你要不老实,我们有的是法子。”
褚桐自然不能吃这眼前亏,她脱掉鞋子躺到床上,一边还不肯放弃机会,“我真的不是病人,是被刚才那两人抓来的,你们帮我打个电话……”
两名医生见状,一人一边按住她的肩膀,黑色的束缚带缠住她的双手双脚,褚桐痛得惊呼出口,“啊,痛,救命。”
做完这一切,两人冷漠地对视眼后离开。
这果然是精神病院,连医生都带神经质。
褚桐挣扎四肢,旁边床上的女人朝她看了眼,“没用的,省省力气吧。”
她吃了一惊,“你不是疯子?”
“你才是疯子呢。”
褚桐眼里跳跃出欣喜,“这儿没有医生了,你快帮我松开,我也不是疯子,我真是被抓进来的。”
“我不多管闲事。”
隔壁房间,忽然传来阵嚎叫声,那种歇斯底里的喊叫,令人觉得惊悚恐怖,褚桐心脏一缩,她看到旁边床上的女人抱着头,嘴里不住轻念着什么。
褚桐的床靠近北窗,高大的树木蹿过二楼阳台,树影婆娑,犹如鬼影一般照射在苍白的墙壁上。
“有鬼啊,招魂啦,阎王爷来啦——”
褚桐心惊不已,再大的胆子,也禁不住这样的恐惧,她闭起眼睛,却仍掩不住浑身地颤抖。
她不知道简迟淮现在在做什么,看到她没有回来,会不会给她打个电话,会不会担心她?
只有被逼到绝境,人心才会这样脆弱,褚桐鼻尖微酸,疯狂地思念起那个早上才给她冷脸看的枕边人。
简迟淮到家时,都快九点半了,远远看到有辆车停在别墅正门口,简迟淮落下车窗,对方已经走到他车旁,“四哥。”
“你怎么在这?”
“嫂子被带进了信佑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简迟淮抬起眼帘朝男人看眼,对方点下头,“要不要进去抢人?”
简迟淮敛起眸中情愫,面上又恢复了与浓墨夜色为一体的清冷,“不用了,让她待一晚也好,她遇事太冲动,那是病,得治。”
说完,撇下那男人独自进了门。
简迟淮睡前喝了杯红酒,他作息很有规律,躺到床上时不由看眼飘窗,褚桐每次都喜欢在上面写新闻,这飘窗自然也就变成了她的工作台,看看,有咖啡盒、茶杯、维尼熊、睡衣,甚至还有一包卫生巾。
他浅眠入睡,耳朵里却始终不清净,一幅幅有关精神病人伤人的画面浮现出来,搅得他心生不安。
简迟淮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不适应感,他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却又不想这么快把她从火坑里拉出来,直到天空微微发亮,一晚没合眼的男人这才起身,换上衣服后匆忙出门。
他想着,她尝到这样的苦头,以后应该能好好听话了。
但走上护理院的楼梯时,病人们的尖叫声撞入简迟淮耳中,他心越来越急,想着褚桐可能害怕地缩成一团的情景,不由三步并作两步走上了楼。
病房门很快被打开,简迟淮收敛起情绪,他面如冠玉,姿态沉稳,犹如尊神一般出现,然而……
“我跟你说,这样的男人就该刷刷刷,砍了,剁了,喂狗!
丢茅坑,浸猪笼!”
这声音,熟悉的很,不就是褚桐的吗?
简迟淮已经做好了她会飞扑过来,一顿痛哭的准备,可这……又是一副什么鬼画面?
只见褚桐盘膝坐在床上,左手臂不能动,可右手挥得恨不能拍墙上去,“别被我遇见那狗男人,等我出去,我一定曝光他,败类,人渣,狗屁,鸟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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