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泊徽低头靠上她的侧脸,和她咬耳朵。
“行呀,都可以。”
金唯完全不知道她和他说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东西。
进房时她还以为司泊徽是想洗个澡再舒舒服服吃宵夜,还默默想着那她自己是洗了后再去下厨呢还是做完再回来了?是不是先去做?等他洗好刚好可以吃?
司泊徽反手将门阖上。
金唯正要往里走,下一秒却被男人另一只长臂捞住,往后一压,到了他的臂弯里。
司泊徽关门的那只手抱着她靠上了门板,自己的身子再整个都压了上去,两个人一下子紧紧靠在门板置身于卧室玄关小角落。
浓浓的橘黄色暖灯将两个身影沐浴其中,彼此的体温因为这个过分的距离而开始互相熨烫。
司泊徽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奶香撩拨到不行,一秒就失控,一手撕衣服一手抱人,动作粗重又急切。
金唯整个脑袋都处于发懵的状态。
直到发现他把她的衣服撕扯得皱巴巴,丝毫没有给她重新出门的机会,才发现不太对,他这不是要吃宵夜的节奏,也不是要让她去给他下厨的节奏,这是…想吃别的。
一切都这里明朗起来了,金唯心口像拨云见月一般,只是害羞得睁不开眼去看司泊徽这一轮高悬的银月跌入春池。
她脸红心跳不止。
司泊徽也没给她过多崩溃的时间,亲够了就打横抱起了人转身往后走。
卧室中央的大床空荡荡地在等着他,他将人不轻不重地压到了床上。
床垫下陷又起伏,伴随着司泊徽已经哑得不行的声音,他说:“去山里待了三天,足足三天,早知道这戏我是肯定不砸钱的。”
“……”
金唯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就变成尖叫,笑不出来了。
司泊徽今天心情本来就好,她现在有问题会主动跑去问他,会吃醋,会撒娇,会各种各样地惹他开心,他心情实在是没话说,那种把她养好的成就感让他本来就想今晚好好不做人庆祝一番了,加上过去三天的独守空房,这一晚根本不可能刹车得住。
从晚上十点到后半夜,司泊徽不知疲倦。
房间里的月光从床头挪到了床尾,最后掉落在地上,洋洋洒洒铺在了地毯上堆成一团的薄被上,满室都是旖旎气氛,暧昧的味道,纸巾也丢满了床头的纸篓。
司泊徽洗了澡去做宵夜的时候,金唯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是真的断了,没开玩笑。
等他把宵夜端上楼,她可可怜怜地和他说:“我腰好疼。”
司泊徽马上坐下把她抱起来,手摸到她自己指着的地方,“疼吗?刚刚好像没有掐这里。”
“……”
她脸红欲滴,“我这里一直疼,吃药的地方。”
司泊徽心一突,“太用力,伤到你原来那里了。”
他一下子懊恼,把人圈紧亲了亲,一手给她揉着腰一手捧着她的脸亲,“对不起宝宝,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带你去检查一下。”
金唯羞涩了,做到去检查腰,太丢脸了。
司泊徽也知道她害羞,就哄她说点正经的:“你上次检查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
“两年了?那我们是该去复查一下了,不能一直光吃药,吃不好我们换一个药吃。”
金唯觉得格外难为情,暂时一点不想提这事了,她艰难地爬下床想去吃宵夜。
司泊徽把她抱过去,两人相对而坐。
金唯几个小时下来饿得前胸贴后背,看着香喷喷的帝王蟹蔬菜面,感动得快哭。
一大碗都被她咕噜噜一口又一口吃下去了,连最后的汤水都没留着。
司泊徽倒还好,慢条斯理有一口没一口,偶尔还夹了个圆溜溜的蟹腿肉过去喂她,她都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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