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脑部的结构极其精密,而且一来你年龄尚小,穴位的位置和成人必定有所不同,二来寒气既已致使你发育不良,必定也影响了你的脑子。
所以,我极有可能认不准穴,换句话说,在别人身上是八分的凶险,在你身上就是十二分。”
我想了一会,忐忑地同他确认:“但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是不是?”
药先生点点头:“虽然这种法子我第一次用,但是没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
我自然更加忐忑:“你第一次用断绝大脑与身体联系的方法止疼?……就算没自己做过,之前也看人做过吧?”
药先生一怔,又立即笑道:“怎么了臭丫头,不相信我?”
我不由有些奇怪,偷看程铮一眼,见他没什么紧张的神色才笑问道:“莫非是先生的师父留下来的本门秘术?”
药先生笑着嗔我一眼:“怎么,怕我不教你?”
我沉默片刻,方嬉皮笑脸地岔开话题:“嘿嘿,待我拜到你门下,还由得了你不教?”
药先生配合着戳我额头:“孽徒!”
程铮做了个别闹了的手势:“那么,好消息?”
他耸耸肩:“就是如期耐疼啊。”
我怪叫:“你刚刚还说那是坏消息!”
这祸害冲我挤挤眼睛:“对你是坏消息,对我确是好消息,——清静,省心!”
说罢大笑,掸了掸袖子长身而起,拉着我手快步出门,“睡觉去啦!
少爷你回房前记得关门!”
我被他牵着,跌跌撞撞地出门回屋,再被抱到床上。
药先生给我盖好被子:“睡吧,明天休息一天,我配好药材,后天开始为你治病。”
我点头道一声知道,他放下一边帷幔,突然轻声道:“没错,是魔教。”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床幔上的流苏:“当初魔教为了拉拢我,曾送给我一本他们药堂的记录,上面除了一些他们魔教自己的用毒心得之外,还记载了好些我曾经想到、但是无法证实的猜想在活人身上试验得到的结果。
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到的手札,但我知道,如果他们真的有我的手札的话,他们送来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最关心的几个问题并没有涵盖在内。
我看着记录就知道,这是东方储在引诱我。”
他冲我苦笑道:“你也许不能理解,一想到困扰我多年的那些猜想的答案就在千里之外,我便觉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去魔教总坛。
——但是我不能去,我也不能要这些记录,这些记录是用人命堆出来的,我该一把火烧了它。
可是——”
他轻笑一声,“我做不到。”
我沉默地望着他。
他沉默地垂眼看着锦被。
良久,他才长叹一口气:“所以我建了这个药王谷,旁人只知我是不想让魔教进来,却不知我也不想让自己出去。”
他突然摇头苦笑:“我真是憋得狠了,竟跟你这小娃娃说这些闲话!”
我拉住他袖子:“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求知若渴没什么不对,何况你已经做了正确的选择。
魔教用活人试验并非你之意,而且死者已矣,你若是将手札一把烧了,便既辜负了自己,又令他们白白枉死了。”
药先生低头反抓住我手,轻声笑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要不,你给我做儿媳妇吧?”
正文实话还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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