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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翎却一愣,他僵了片刻,轻轻用指腹抚摸我脸上因为水蛭而留下的点点疤痕。
我微微垂下眼睛,做出黯然的表情。
他突然抓住我手,声音暗哑地不住安慰:“你……你莫要再怕,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他颠颠倒倒地安慰我几句,似也知道自己僭越,忙收回手默然而坐。
半晌,又看向我恳切道:“你在魔教定是受了不少苦……我……我此时说这话,似是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但……楚姑娘在我心中始终皎如日月,我只想要楚姑娘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我敬你重你之心始终不变。
只要你需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微带惊吓地看着他。
少侠您进步不少啊?当年你看见我那一双跟她相似的眼睛还面红耳赤呢,现在就已经进化到当面挖兄弟墙角了?
尉迟翎被我看得更加窘迫,然而却毫不退缩,片刻又道:“我句句皆是真心,却并没有别的什么企图,只希望楚姑娘能够平安快活,我便也快活了。”
我轻轻眨了两下眼睛,表示自己心里有点乱。
你妹的,万人迷也不是什么轻松的差事啊。
幸亏我现在不用说话。
他体贴地转了话题:“少阳兄也来了。
他在前头接应,若一切顺利,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能与他们会合。”
我再眨一下眼睛,表示明白。
车辚辚马萧萧,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听得外头啸声隐隐,似有出声相邀之意。
尉迟翎侧耳倾听半晌,也搭着帘子探头出去提气相合,片刻后转回来,再次道一声得罪,抱着我探出马车,双足在车辕上一点,只瞬间的功夫便跳到了与我们交错而过的一辆马车上。
与此同时,原先马车上的另两人也跳到了我们适才乘的那辆上。
换过的两人身量分别与我俩差不多,却是有让人无法从车辕上看出重量变化的考量。
尉迟翎抱着我却不放下,过了一会,又与一辆马车交错而过,这次他却只带着我在车上跳了一跳,没有换车。
接下来却又是连换两辆,而后再与一辆车交错而过。
如是再三,终于在一辆满是油漆味的镖车上将我放下,再道一声得罪,用布帕遮住我眼睛,自己匆匆换了一套镖师的衣服,又贴了一把络腮胡子在脸上,伪装成了个形容粗犷的小老头。
我暗暗点头,心道这大概也是向靖声的布置了:镖局之中不乏武林高手,若是镖银数额巨大,随行跟三五个高手并不稀奇,其中再掺杂几个当地镖局的武师,管保叫人看不出破绽。
而且这车上油漆味和为其掩饰的香料味甚浓,纵是我身上被人下了什么追踪的药物,此举也必定能够混淆视听,为我们争取时间。
只是苦了向靖声,身受重伤还要为了即将不属于自己的未婚妻呕心沥血。
若他几天后知道自己费尽心思只救了个赝品回去,不知会不会像周都督那样,直接被气死了?
……堂堂武林盟主,应该不会这么经不住打击?
我不由心虚,连忙在心中真心实意地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尉迟翎靠在车厢边上向外查看一番,向我低声道:“楚姑娘别怕,再有一两个时辰的路程就出了魔教的地界了。
到时他们鞭长莫及,再想做什么都是晚了。”
我仍只是用眨眼回答他。
又过了半个时辰,外头突然有人轻叩车壁,一个男人的声音低声问:“平安无事?”
尉迟翎接道:“天下太平。”
又低声汇报,“楚姑娘中了麻药,一时半会动弹不得,内功也……”
说着似是觉得不好开口,索性将车帘掀开一角,自己侧身闪了出去,将另一人让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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