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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努嘴,“怎么不能过?我就和妈妈一起过!”
“又说胡话了,那妈妈一蹬腿去了,你又怎么办?”
罗妈妈拿眼瞅着阿九。
“了不得我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罗妈妈忙拿手掩了阿九的嘴巴,表情严肃,“不许乱说!
你娘亲以命相搏换来的你,是为了让你去绞了头发做姑子的?以后你若再乱说,我便…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说着便红了眼圈。
阿九一看惹了祸,忙往罗妈妈怀里蹭,“啊呀,妈妈,我是开玩笑的,我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胡话了,你就别难过了嘛。
来,笑一笑,给阿九笑一个嘛!”
又做出千百种丑态怪态来,惹得罗妈妈忍不住“噗嗤”
一声,终于笑出了声来。
正文二十九章疏影
不知不觉,处暑将至,南疆这边,已经过了最热的那几天,偶尔有小风吹过,既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热,气候十分宜人。
阿九自从上次见过文昊后,又经过了十数天,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去望月楼,甚至连出门的机会也没有。
蓝大酋长带着蓝禾出了远门,蓝禾留的字条上只言片语,语焉不详,并没有说清楚到底是因为何事,只告诉阿九她办完事情后就会立刻回来,一回来就来接她去蛊族玩。
蓝木因为要代管族中的事务,再加上还身负替苏润解毒的重任,所以留守在了南疆。
那日他来替苏润第二次解毒时,阿九曾问过蓝大酋长和蓝禾的去向,他神色微凝,口称不知,然而眼底的那份担忧却深深地印在了阿九的心里。
阿九心知蓝大酋长和蓝禾此行必不简单,而蓝禾和蓝木都避而不谈显然是与族中机密有关,她虽然已经是蓝大酋长的义女,但毕竟非是蛊苗,不便知晓,于是作罢,只是在寂静的夜里,常常对月祈祷,希望蓝大酋长和蓝禾能够平安。
赵恪因为蓝禾不在而神色蔫蔫,阿九因此也常找他玩,自然地,苏润总是伴随在旁的。
那日在归途中苏润的短暂沉默在阿九眼中来得快,去得也很迅速,阿九也曾偷偷向他表示歉意,苏润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般还反问她,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既然苏润装傻,阿九也就懒得较真。
三人在一起的时候,赵恪常常发呆走神,阿九和苏润也并不理会他,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倒是对彼此都多了些了解。
苏润并不隐藏的好感,对阿九无所不答的坦白,和风细雨般的微笑,细小处的体贴入微,阿九不是没有发现,也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她现在的身份处境太过微妙,她不便也不能对苏润的这份感情有所回应,但若让她从此疏远苏润,似乎又很难做到。
所以这些时日,阿九和苏润之间保持着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仿佛并不是很相熟,绝没有赵恪和阿九这样熟,却时时能够心有灵犀,比和赵恪更加有默契。
期间还有一次,在碧波廊遇到了许久未见的何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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