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的父亲医术精良,一天只看三十个病人,找他看病要提前排号。
排不上号的人就由实习大夫诊治,好多病人都对实习大夫的行医水平持怀疑态度。
不过,象发威的男子这样在济真堂闹腾的人还绝无仅有。
“怎么回事?”
沈妍扫了发威的男子一眼,故意问实习大夫和护士。
男子三十岁左右,穿了一身名牌,相貌身材都不错,只是言行举止透出轻佻。
“你就是沈妍沈大夫?”
男子上下打量沈妍,目光越来越亮。
“是我,你有什么事?”
没等男子回答,实习大夫和护士就说明了情况,沈妍对来“砸场子”
的人非常不满。
男子面露欣喜,打了几个手势,示意沈妍近一步说话。
沈妍暗哼一声,把男子带进诊室,问:“你有什么病?说说状况。”
“不瞒沈大夫,我……”
男子坐在沈妍对面,注视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你阳萎(同音)?”
沈妍高声打断男子的话,面色沉如清水,摆出大夫行医救世的态度,提到男人的隐症,她不羞怯、不矫情。
“你……”
沈妍眼底闪过狡黠,语重心长说:“医者父母心,在医生面前,得什么病都别觉得可耻。
你是先天就不行?还是后天纵欲过度才有症状?跟我仔细说说。”
“你、你这女人怎么不积口德呀?你……”
男子气呼呼站起来,眼珠转了几圈,又坐下了,“我要真是那个阳……你想怎么给我治呀?”
“治疗的方法很多,我最擅长的方法就是――”
沈妍眼底闪烁寒光,她拿出一把又长又粗的银针,举到男子眼前,晃了晃,狠呆呆地说:“针灸。”
平时,沈妍采指血、测血糖,都舍不得扎自己的手指头,总让别人代劳,她还不敢看。
可她针灸的技术不错,扎别人她可敢下手,而且又快又狠又准。
因为沈妍长得漂亮,自她到诊所帮忙,有事没事就来诊所装病的男人她见得太多了。
看到她这把银针,不借故逃跑的人很少,勉强留下来也会胆怯。
男子的身体往后仰,脸上的笑容很不自然,“沈、沈妍,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