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没人跟着,拍戏时手机没人保管,索性早晨出门就将手机留在酒店了。
要不是导演叫停,他都不知道已经到了饭点。
刚才拍的是一场与队友激烈争吵的戏,他吵着吵着大脑突然断片,愣是把对方台词重复了一遍,现场直接笑倒一片,导演不好对他说什么重话,但仍气的摔了耳麦。
贺彦坐在角落吃饭,吃两口后有种反胃的感觉,便将盒饭放到一边,闭眼靠着树干。
脑海里不断响起刚才周边的笑声,让他脑子里越来越嘈杂,吵的耳朵都开始疼起来。
场工过来叫他开工,贺彦见到他,记起是住在自己楼下的人,常常与他们在电梯里碰到。
贺彦想起叶从洲,便拉过场工问道:“你这会儿有空闲时间吗?”
场工:“有啊,你有什么事要帮忙?”
贺彦:“叶从洲昨晚喝醉,到现在还没醒,能不能麻烦你去买点药送到酒店,回头我请你吃夜宵。”
场工爽快答应:“嗨,这种小事说什么麻烦,我现在就过去。”
酒店离片场不远,半小时后场工回来了,等贺彦一个镜头拍完才走到他面前道:“叶从洲没在酒店,这药我先替你拿着,收工了给你。”
“不在?”
贺彦奇怪,叶从洲如果醒了,肯定会来片场,怎么会不在?
“你确定吗?会不会他睡得太沉没听见敲门?”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所以特意去问了前台,说是中午跟着一个年轻小伙子一起出去了。”
酒店里住了整个剧组的人,每天出出进进,前台基本都认识了。
不会讲不出那个小伙子的名字。
贺彦下意识环顾片场,突然发现这些日子一直准时准点出现在片场的莫雷和助理两人也不在。
贺彦心中一沉,立马想起昨晚饭局上莫雷看叶从洲那副露骨的眼神,一个可怕的猜测出现在脑海里,他顾不得与任何人交待,拔腿就往外狂奔。
现在正是海岛一天里最炎热的时候,太阳暴烈的烤着贺彦,他头皮几乎要炸开。
他一边疯跑一边骂自己,他明明看出来莫雷心怀不轨,可他没上心。
他这些日子浑浑噩噩,近在眼前的危险都触动不了他的神经。
他就是个废物!
莫雷的住址剧组所有人都知道,贺彦看见那座房子的屋顶后拼命冲刺,几步翻过院子外围的矮墙,迎面撞上听见动静打开门的莫雷助理。
助理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一跳:“你怎么进来的?!”
贺彦气势摄人:“叶从洲呢?!”
助理脸上表情变了几变,贺彦直接不与他啰嗦,一个手肘将人打晕了过去。
然后冲上二楼大喊:“从洲!”
二楼有三四个房间,贺彦挨个踢门,到最里面的房间门外时,他听到了里面传出的打斗声。
贺彦心头火直接烧到太阳穴,他朝门狠踹两脚,门稍微活动后并没打开,贺彦左右看看,搬过走廊角落的灭火器朝门把手猛砸过去,连续几下后门锁松动,贺彦再一踹,门摇摇晃晃的打开了。
贺彦宛如杀神临世,伴随着门框倒地的声音冲入屋内。
眼前的景象让贺彦先是足足呆了一分钟,然后开始大笑,笑的肚子都开始痛了直接弯下腰撑住膝盖继续笑,五分钟后眼角都快沁出生理泪水了。
叶从洲斜靠着墙喘粗气,好一会儿功夫后才恢复几分力气想扭头看笑的快要撒手人寰的贺彦。
可谁知突然一阵晕眩,叶从洲被贺彦拎起身体压在墙上,刚刚找回的呼吸又被夺走,贺彦宛如凶狠的野兽撕咬猎物般狠狠咬住叶从洲双唇,与其说这是吻,不如说是生吞。
贺彦背后两米处,正是鼻青脸肿且被五花大绑的莫雷。
莫雷嘴里还塞着一团布,他一只眼睛肿的几乎看不见,另只眼看着贺彦将叶从洲藏在怀里,他能看见贺彦凸起的肩胛骨和蛹动的身体,能听见唇舌吸吮时四溅的水声,可他连叶从洲的一寸衣角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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