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的结局,最大可能就是死……
短短半月,这件事就传到了皇上和定南王的耳朵里,“这丫头到底要干什么?”
合上密信,太监将信又递给了定南王。
“简直胡闹!”
作为父亲,定南王担心女儿行事这样高调会给她自己引起祸端。
可皇上却对这件事不以为意,她完全信任温沅能处理好,“料想大漠那几个国家也不敢如何,切让她疯玩去吧,大漠内乱成一锅粥,就少一点势力对龙国虎视眈眈。”
反正他是不相信,有那么多高手护卫保护着的温沅能出什么岔子的。
“臣弟是担心……”
皇帝明白定南王担心什么,摆摆手大气道:“女儿家玩闹罢了,料想那些做长辈的可汗啊王啊什么的也不会太计较。”
不过是个孩子。
定南王瞬间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他与自己的哥哥相视一笑,皆露出了放心满意的表情。
也是密信送到龙国的同一时间,鄯律可汗赶到纳纳塔。
刚到第一眼就看到了在马厩里扛着大铁锹铲马粪的使者,“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男人看到温沅从帐里走出来,立马咳嗽两声,转头不再看自己派来的使者。
“你就是晅阳公主?”
鄯律可汗上下打量着温沅。
同样,温沅也不甘示弱地紧盯着他。
男人生得极优秀,轮廓分明的面庞,身姿高大臂膀看上去也孔武有力,黑亮的长发编成一股股麻花辫整齐地垂在后背上。
“正是本公主,鄯律可汗来得好些快啊。”
她眼神不明地瞟了一眼马厩里的岢契使者。
鄯律可汗冷哼一声,独自走在前头,半天不见人跟上觉得奇怪,一转头发现温沅还在原地杵着。
春花走到鄯律可汗身边做了个请的姿势,“可汗,应当是我们公主走在前面。”
“放肆!
本汗一国之主还比不上她一个小小公主?”
男人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脸都涨红了。
“你的确是岢契之主没错……”
春花刻意停顿,“皇上才是天下之主,而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晚辈。”
“你……”
简直欺人太甚了,鄯律可汗指着春花的手指不停颤抖,但还是乖乖让出了一条道。
温沅路过他身边时,他分明在温沅脸上看到了得意讽刺的笑容。
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啊!
鄯律可汗带来的那些岢契使者脸拉得老长,但他们也知道现在的龙国不能轻易招惹。
一个个说服自己温沅只是蛮横无理了些,并不能造成什么大影响。
鄯律可汗和温沅一同坐下后,那个鞭打春花的使者被带上来跪在温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