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
定南王想了一会儿,实在没这个人的印象,“金灵是?”
“噗……”
温沅不顾形象地嗤笑起来,看向大哥的时候还安慰似的拍了拍他肩头,“父王都不记得哥哥这位小妾呢。”
闻言定南王脸色不佳,“多久纳的妾室?本王怎么不知道?”
他看向温溪。
温溪愣住,思考着该如何回答父亲的问题,最后还是小声地说:“成亲那日,从后门入府的。”
他这话说完,定南王的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了,闷哼不认同儿子的做法,言语也冰冷许多,“不为你那两个弟弟做表率,新婚就纳妾,简直丢本王的脸!”
说完定南王拂袖而去不再搭理温溪,定南王妃小跑着跟在后面安慰丈夫。
那晚不出意外的温溪又去找了金灵,让新婚第二天的妻子独守空房。
深夜容静云的陪嫁侍女见自家小姐还不睡觉,嘴里不停咒骂着金灵,“少夫人就该去找王妃说清楚,让大少爷不许再去那贱婢房里!”
“住嘴!”
容静云从不允许自己的下人说这样粗鄙之言,“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腌臜话!
再说了这样的事怎能拿去惹婆婆烦心。”
经她训斥,侍女噤声不再敢咒骂偏院里的人。
容静云此刻满腹委屈,但她想清楚了,偏院的人越是想看她笑话,她就越是得活得漂亮。
就是要让温溪看看,自己就算没有他,也还是容静云,是大学士府的嫡女,是定南王府的少夫人。
平静的日子过了几日,温沅回定南王府用膳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大哥是不是还夜夜留宿在偏院,暴露了新婚两口子的秘密。
定南王妃觉得不对劲,放下了正准备夹菜的筷子,用帕子擦干净嘴后才开口问:“阿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问完话定南王妃又将脸转过看着容静云,满脸惊讶,“难不成你们到现在还没有……”
只见容静云愁容满面,她是满腹的委屈无处说啊,又怎么能将这样的事告到婆婆面前,还不是打碎牙齿和血吞。
“太不像话了!”
定南王妃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只等晚上温溪回来好好敲打他一顿。
下午,温溪刚从朋友那里回来,就被府里的阵仗吓住了。
父王母妃都在前厅一脸严肃地坐着,几个弟弟妹妹也都在堂下喝茶,自己的妻子焦急的模样看上去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父王母亲,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家人都坐在这……”
他看向兄弟们企图从他们眼里获得点有价值的信息。
这要放平时,两个弟弟肯定会给他打掩护,可今日就连素来亲厚的大弟都不理他了。
这些日子容静云对定南王府的尽心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定南王夫妇更是对这个儿媳满意的无以复加。
“我问你,成亲也有段日子了,你这些日子都宿在哪里?后院还是偏院?”
定南王作为家主本是不管这些后院之事的,但今日得知自己儿子这般不成器后,也不得不出来管管了。
提到这个问题温溪明显心虚了,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直视定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