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民妇一定守口如瓶。”
老鸨子也不是不知道温沅心狠手辣的程度,知道她这话不是吓唬自己,抱着那一堆黄金颤抖。
温沅刚走没几步,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去。
本还以为送走了大佛高兴的老鸨子还没捂热黄金呢又被她吓了一跳,“公主怎么回来了?可是有什么忘拿了?”
谁知温沅竟然又丢了一袋金子在那桌上,“找了无依无靠的。”
混迹在风月场里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老鸨子只想了几秒就答应了,“是是是,一定给公主办妥这件事。”
“行,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这次确认她是真走了后,老鸨子抱着那些金子美美地睡了一觉。
一觉睡醒后赶紧找来了明日温沅要的人。
第二日,年轻的男人如约来到公主府。
“这么年轻怎么会做这个?”
温沅皱眉,看起来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一会儿怕是不好下手。
“混口饭吃。”
小伙子的话很少,“什么时候开始?”
等等等等,温沅觉得不对劲,还是先问了一下男人的身世,“你可有妻儿?”
“没有,父母早亡,我一直一个人。”
那就行,看来这老鸨子还有点用处。
温沅将他打扮成自己公主府的小厮带进了定南王府,“今日父王母妃是不是都出去了?”
“是的小姐,王爷上朝了还没回到,王妃也带大少夫人一家进宫看望太后了。”
那可太好了,正是动手的好时候。
沈怀言在金灵的偏院布下了结界,又在她房间另外布置了一道特殊的结界,除了他打上标记的人,其他人在屋外听不到任何声音,自己也守在了院子里。
“就是她了。”
温沅在厅里坐着喝茶,命人扒了金灵的衣服,这才发现她是用纱布裹紧了自己的肚子,才不至于让人发现。
男人观察了一下她的肚子,面容阴冷没有任何表情,这让金灵害怕了。
可温沅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她手脚发软,一点劲都提不上来。
男人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套用于针灸的银针,“古籍记载,刺足三阴交二穴,又泻足太冲二穴,其子而下。”
顺着便将银针往穴位上刺,温沅也比较认同这种方法,起初她还以为要捶打金灵的腹部呢,没想到针灸就行了。
一个时辰后,男人再为金灵诊脉,已经没有了原先的脉象,这证明孩子已经胎死腹中。
可金灵的肚子却还是这么大,温沅有些担心,“不会被人发现吗?这肚子。”
“如果公主着急,我也可以开方子促使死胎排出,但极伤身子,日后恐怕会不能再生育。”
“她不需要生育,准了。”
温沅剥夺了金灵做母亲的权利,但她认为这都是金灵应得的惩罚。
开完方子后,男人自知命不久矣,临死前,他拜托温沅一件事,“不知公主可否满足我临终遗愿。”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