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老师立马停了动作,转而从一个密码锁的柜子里找出一台仪器,放在桌子上,让安院长把金属片贴在耳根后面,看着一路迫近红线的指数,戴老师眼皮发跳,把手搁在眼睛上半晌,说:“病的不轻啊,具体表现症状呢?”
“安铭的潜意识想法时不时地会触发我相应的意识思考,我让他和白婴接触,可能后者对他产生了不小的影响,表现为……他对白婴这个人的评价与感受,我能同步感受到。”
“安铭的潜意识清晰度呢?”
“相对模糊。”
“恭喜你,看来你离真正的神经病还有一段距离。”
戴老师找了根笔刷刷刷地开了一张药单,又问道:“这么说来,你给安铭找的保姆造成的影响和最初目的跑偏了,怎么办,要不要等白婴的伤稳定了,就提前把她撤回来养病?”
“不行。”
“为什么?”
“只是我认为潘多拉更适合她,她如果能继续活下去,将来搅风搅雨的人物里,必然有她一席。”
“唔……”
戴老师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手指虚点着他,语调暧昧:“有情况~”
安院长把金属线扯下来,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
“这有什么好别扭的,夜深人静,两条适龄单身狗深夜通话,除了谈工作我不信你们不会聊点别的?”
“比如说?”
“什么诗词歌赋人生哲学风花雪月之类的~啊?”
回忆了一下和白婴的话题,安院长说:“没有谈过工作以外的话题,除了她本人强烈要求我们给她配置wifi,我回绝了,然后她单方面关机三天。”
“……某种意义上,你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人中赤兔马中吕布。”
……
从山麓到山脚蜿蜒而下的足足有数十条山道,千人的队伍不短也不长,很快就走完。
白婴跟着一群叽叽喳喳得如同春游一样的学生们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一回头看到身后五十多个护卫后面的罗刹战奴。
这是白婴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战奴在一起,他们大多仅仅在胸胯系有皮甲,眼睛黑多白少,掩在眉弓之下,皮肤青黄,颧骨高突,皱纹很重。
身材呈现很典型的倒三角型,但并没有健壮的感觉,腹部或平或凹陷,背部微驼,背后系着简陋的由尖锐铁片和木头打造而成的武器。
罗刹战奴,在近年的战争中经常被兽人大军送上战场作为肉盾前锋的存在,现在的数量越来越少,选择来十方监做军演的奴隶,是为了碰碰运气,毕竟在军演中活下来的队伍的战奴,可以远离战场,留在十方监作为耕农。
奴隶啊……对人类社会而言,多遥远的词汇。
——这就是亡国的命运,下一个是不是就该妖族了?
白婴缄默。
“白师,前面就是出山口了,现在总算可以告诉我们那条‘毒计’是什么了吧?”
白婴抬眼看他们满脸心里没底的样子,嫌弃道:“战场上变化瞬息万变,多了一个侦察力量就让你们怂成这样,我真后悔出来的时候没扛一箱成长快乐来。”
“……您吹大了吧,那可是巨隼王,自从和斧鲨大元帅的战术成型,这十年来还没有任何一次败绩。”
银鸥翻了个白眼。
“不轻敌是好事,少年的原则我很欣赏。
一场战争胜利的主要因素常常归于两类,一种是配合度,一种是统率力,巨隼王我听说过,这种选手就是高度依赖配合,皇族班不是斧鲨,他这是打的指导赛,未必无机可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