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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婴伸手让安铭扶着跳下了马车,低声飞快地说了一句:“我不会把你输出去的,放心。”
安铭点了点头,看向脸色一下子苍白的郑绥。
郑绥可以随意把亡国的嬴氏储王拿出来招摇,却绝不敢招惹现在的三大储王,即便三大储王的实力里安铭只是排在最后,但安铭身后的安夫人同时有着姬氏和安氏两家的关系,就算他赢了也绝不敢收一个储王。
郑绥哑然得正说不出话来,白婴发话道:“郑君,这就是我的彩头了,男子汉大丈夫,就是干,别怂。”
郑绥再也丢不起这人,一拂袖往战殿里走去:“走!”
白婴望着郑绥气急败坏的背影,一脸感慨道:“本宝宝真是一锅红颜祸水,走到哪儿都是血雨腥风的,无奈。”
安铭:→_→
祁元宿:→_→
卫骁:→_→
简直无力吐槽。
第五十章赌战
战殿,完全由天妖掌控,相当于名义上诸王的军事指挥中心一样的地位,实际上随着贵族的侵蚀,内部机构逐渐腐烂,甚至于一些专门供给军队的训练场也沦为赌斗取乐之用。
“白师,其实大家都知道郑氏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何必给自己找麻烦?还把私兵赌上。”
“有没有私兵不重要,反正我在禹都也留不久,这口恶气你们能咽一次,还能一直咽?”
白婴像是完全没有受到赌战影响一样,淡淡道:“垃圾永远是垃圾,你对垃圾妥协一次他就得寸进尺,有些家伙不是你退让就不受其害的。”
“你对四凶府的家伙们可没今天这么凶残……”
“我和四凶府小年轻们的矛盾停留在竞技层次,他们再炸刺儿也就随他们去了。
这位郑垃圾跟我们属于利益矛盾,就好比他抢我们家小鱼干还嫌小鱼干不够咸,你说这能忍吗?怎么说也得抢他一包小鱼干。”
说着,白婴就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郑绥身后的嬴小鱼干。
……你只是想拐带别人家的孩子吧!
!
!
安铭属于被自愿,其实他也不认识嬴螭,只觉得对方还挺悲惨的,亡国灭族寄人篱下,白婴的想法看来是想把他从狼窝里捞出来拯救一下思想。
她是不是想收别的徒弟了?
哦,呵呵。
“……老夫贺笃正,忝为战殿监察,应邀来主持赌战。”
斗战台类似于擂台性质,周围如斗兽场一样围成一圈环形坐席,两方人马分列左右两席,“因拼彩为二位储君,拼彩一项按规矩加码,左方胜,则不仅安储王要为郑氏侍读三年,卫骁要当众叩首道歉接受郑氏提亲,同时白九婴放弃私兵兵权,一同接受郑氏惩戒——即杖刑、囚刑、烙刑各选其一。”
这赌注一出整个斗战台哗然,相较于杖刑和囚刑,这个烙刑就完全是侮辱性质的了,杖刑是一直要打到郑绥满意为止;囚刑则是浸水牢,这三九寒天即便是妖,泡上一天也去了半条命。
而烙刑就是身体上要烙下郑氏的族徽,以后无论白婴有怎样的功绩,都会打上郑氏奴隶的记号。
“烙刑?郑狗你他妈再说一遍?!”
不顾郑绥脸色黑青,卫骁翻上斗战台:“贺监察,我要加码,别的不要,老子就要郑狗一只眼睛。”
那贺监察道:“三刑加诸的只是地妖,故右方不能再加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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