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低头绕着潫潫的手指,垂眸道:“不怕她立我,就怕她不立我。
再说只要她立我,那么我的身份就是嫡子,名正言顺,对于朱家来说,我没有外家,如果不依靠朱家,那么很有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恐怕敲打是少不了的。”
潫潫叹了口气道,以朱家人的心狠手辣,绝对不会允许一只白眼狼的存在,恐怕更愿意冷眼看情倾吃亏之后,再拉一把手,让其死心塌地。
“这个,就不是他们说的算了。”
情倾将潫潫的发别在她耳后,笑得狡诈,“咱们只需要做好嚣张跋扈没脑子的蠢物就行,因为我们弱,皇后那里就会护着我们,与其他家族斗,有时候退一步便是进一步,再找机会添把火,总有我们坐收渔人之利的时候。”
忽然感觉到潫潫腹中猛地踢动了一下,情倾惊得手一颤,拉过潫潫,看着她的肚子,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吓住了,又像是激动过了头。
“有意思么?半个月前我就感觉他在动了,只是最近力气大了许多。”
潫潫伸手又将情倾的手抚上小腹,让他感受孩子的朝气,腹中孩子也是个好动的,不下一会儿便踢了好几下。
“他……他知道我是他阿爹么?”
情倾摸着潫潫的小腹,动作轻柔却很是僵硬,脸色都有些白,居然还问出这么一个可笑的问题。
潫潫忍住笑,好似仔细想了想道:“应该是知道吧,不过,你那么久都不来和他打招呼,孩子小,估计转眼就忘记了。”
情倾明显是被恐吓到了,皱着眉头,有些讨好的对着肚子颠三倒四的解释道:“孩子,不是阿爹不陪你,是阿爹很忙,日后阿爹一定好好陪你,绝对不骗你的,你别不认阿爹啊。”
潫潫实在憋不住了,转头低低笑了两声,也不管情倾如何懊恼,只自顾自叫来子户,让她将午膳端上来,她才不会告诉情倾,孩子月份太小,根本不会认人呢。
情倾满怀愧疚以及忐忑的吃完了饭,苦着一张脸,磨磨唧唧的待在榻上,金盒在外面唤了几声,他都舍不得走,潫潫看火候到了,便不再折磨他,只让他赶紧忙去,她会和宝宝好好解释。
看着情倾一步三回头的模样,直等到他消失在院内,她才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几乎眼泪都要下来了。
唬的子户赶忙给她顺顺,怕她颠坏了孩子。
渐渐缓住笑,潫潫有些怅然的看着门外,情倾毕竟年岁尚轻,若算实岁,他年底才18,在前世只能算是个刚刚成年的大学生,可在这里,居然已经是个身世坎坷,一路艰难,甚至受过情伤的一国皇子了。
也不知道如今知道实情的易彦之心中是如何想的,他一心为了给宸国太子增加助力,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喜欢的人,可到头来,情倾却是变为可以和宸国太子平起平坐的人了。
“夫人……”
子户看情倾又在发呆,不禁唤道。
潫潫回过神,扶着子户的手站了起来,刚刚用过膳,她也要到外面走走散散了。
如今潫潫和情倾住的地方,是皇家在临江郡的一个皇家别院,其实只要她们再往前赶一个郡,就到了情倾长姐的封地长乐郡,可情倾暂时不想与这位长公主有什么交集,加之长乐公主最近又生了孩子,身体不适,便只打发人送来贺仪,说了几句讨喜的话罢了。
绕过假山群,潫潫通过回廊入了湖中亭,即便已是秋天,可天气比宸国燥热的多,大太阳的天气也比宸国多,有时候热起来,情倾只能将蝉衣穿起来,与夏天也差不到哪去,哪像在宸国的时候,情倾连蝉衣都没做过,过了秋分早晚就已经要盖稍厚的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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