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凝见他似乎不高兴了,不由得发愁。
尽管覃晓峰没把他赶走,但是这样爱理不理的无所谓的态度,比冲他发脾气还难受——其实冯子凝不确定这两者哪个更令自己难受。
他默默地合上电脑,放在一旁,哦了一声,起身往浴室洗脸去了。
为什么覃晓峰不能像以往一样原谅他?冯子凝把脸上的海藻泥洗干净,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思忖良久,确定还是不能把真相告诉他。
没事没事,按照以往的经验,覃晓峰哪怕生气也气不了多久,何况他好像已经不生气了。
冯子凝将脸上的水擦干,抹了一点儿面霜,拍拍脸蛋,决定想别的办法哄覃晓峰开心。
这么想着,冯子凝走出浴室以后,不打招呼便直接开门回去了。
听见开门声,覃晓峰惊愕地抬头,疑心冯子凝是不是闹脾气了。
他连忙丢下手机往外走,发现不但自己的房门没关,连对面的房门也没关。
“小凝?”
覃晓峰走到冯子凝的门边往里望,只见冯子凝端着一盆多肉植物从阳台出来,不由得一愣。
冯子凝没想到他追过来了,心中一喜,连忙将“白马”
端到他的面前让他看,颇为得意地说:“你看,叶尖透粉色了!”
覃晓峰低头一看,果真如此,但冯子凝莫名其妙地来这么一出,仍让他不明所以。
“还真是。”
覃晓峰拿过来,仔细地看了看,称赞道,“西部果然是开挂区。”
冯子凝盯着他的面部表情看,好像没有见到刚才的败兴了。
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乘胜追击,忙说:“当然了,这棵我可仔仔细细地养着呢!”
覃晓峰听出端倪,将“白马”
还给他,问:“你施肥了?”
他眨巴两下眼,摇摇头。
“浇水了?”
覃晓峰又问。
自从上回给“柳叶年华”
浇了太多水,导致植物涝死以后,冯子凝可不敢再浇水了。
这几天来,他一回水也没浇过,又摇了摇头。
覃晓峰挑眉,问:“那你怎么‘仔仔细细地养着’呢?”
“呃……”
冯子凝答不上来,不禁心烦,抱怨覃晓峰干吗不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心情好才能睡好觉、做美梦!
他撇撇嘴,满不高兴地说:“我提供了阳台。”
听罢,覃晓峰轻微地冷笑了一声。
冯子凝不服气地说:“干什么?我这阳台日照条件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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