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裴击浪听见东南方向传来若有若无的箫声。
箫声寂寥悠远,但是曲调却是凄婉悲切,好像有一个女子正在诉说伤怀之事,苍凉刻骨,令人闻之伤情。
裴击浪一阵心痛,他快步朝着箫声飘渺的方向赶去。
不一会儿,箫声越来越近了,裴击浪也终于见到了箫声的源头。
而就在此时,萧声突然变换节奏,渐转高昂,如百鸟朝凤,又如午夜打浪,忽然又急转直下。
淡泊如高山流水,带给人一种轻灵舒畅之感。
“唳!”
一声清唳响彻寂静的夜晚,就在裴击浪的不远处有一堵月白的高墙,高墙之上还雕刻着仙鹤。
此时这仙鹤竟然活了,挣扎着飞向苍天,向着东面而去。
裴击浪快跑过去,想一睹吹箫之人的真容,只可惜去晚了一步。
眼前湖水澄澈,离他不远处有方小凉亭,似有焚香,袅袅而上九天。
裴击浪左右看去,哪有半点人影?当下没来由的乏起惆怅。
“某家来都来了,自然得进去一观。”
裴击浪打定了主意,便慢慢的走向湖边小亭,亭子里有一方石桌,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手掌大小的貔貅琉璃香炉。
香炉中还有点点粉末正在被燃烧,闻起来倒是有几分清新怡人之感。
小亭中除了石柱和香炉,只余一个翠竹笛。
裴击浪自然懂得一些音律,他本人也并不是一位只会习武的莽夫,当下便拿起这翠竹笛轻轻吹奏起来。
曲调婉转悦耳,却又略带忧郁,似乎有无尽愁思在其中萦绕。
这时候,远处已经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应该是朝此地而来。
裴击浪眉头微皱,但却并没有停止吹奏,而是继续悠扬的吹奏着。
很快,那脚步声就近了,但没有什么行动,仅仅是以一箫合奏。
裴击浪一曲终了,回头看去,当下他便不由得看痴了,直觉天旋地转,口干舌燥,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离裴击浪五六步左右,站着一名身着鹅黄衣衫、腰间系着一根碧绿色丝绦的年轻女子。
她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
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
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此刻她嘴角含笑,正望着裴击浪,仿佛能让万物失神。
“姑娘,你是?”
裴击浪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心脏剧烈的跳动,眼前这女子太过于美丽,以至于令他忘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与情景。
只见这女子低垂眉,素手如雪,一管蓝翡翠洞箫斜倚于唇,月色淡雅,竹影斑驳。
裴击浪手中竹笛当啷掉地,只听见自己卜通卜通的心跳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月光斜斜照在她的脸上,分不清究竟是月色照亮了她,还是她照亮了明月。
那张脸如她箫声一般淡远寂寞,仿若空桑玉树,又像一朵静立风中摇曳的幽兰花。
女子瞧裴击浪不过是九尺莽汉,似乎也颇为诧异,淡然道:
“方才的笛子是您吹奏的吗?“
女子声音宛若黄鹂出谷,更添几许灵气,一缕淡淡的的体香丝丝脉脉钻入裴击很鼻息。
如此悠远,又如此沁人心脾。
裴击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蠕动,想要回答女子问题,但一时之间,竟是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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