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焚烬了他一眼,终究还是没有多说千手扉间那一瞬间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庆幸。
你应该多问一句吗
飞快结束手中的动作抚平绷带的收尾,千手扉间带着不知是否被察觉的恋恋不舍退开身去“好了。”
“好,谢谢。”
青年依旧是平静甚至温柔的,他从旁边取衣披上,而千手扉间不敢再他的身体,把注意力放到收拾刚才检查用到的仪器上,一一清理干净再封印入卷轴之中。
焚烬只是大概把衣服穿了穿,便从一边的瓶子里取出一颗小小的不明物体吞下他的动作异常熟练,千手扉间过头才见他绷带下小巧的喉结上下一滚。
他目光不自觉飘到那个小小的突起上,脸色却越发正经“那是什么”
“止痛药。”
见千手扉间疑惑,焚烬在检查伤口后更显出十二分苍白的唇瓣微微一勾,“千手君,我只是疼痛耐受力强,不是受虐狂。”
“”
千手扉间耳后的绯红慢慢褪去,连带着脸色也有些泛白。
他回想起了刚才检查到的伤口情况,回想起了千秋烬有问题的眼睛,回想起了那枚没能送出去的染血签,突然有些不敢想千秋烬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似脆弱,却坚不可摧。
珍宝就该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
止痛药起效,焚烬眉眼终于完全舒展开,虽然依旧苍白,但也算是好了不少“千手君,怎么样,能治吗”
关于焚烬所述的心口伤势,千手扉间在震惊过后表示只有经过检查才能确定是否能治疗,于是便有了刚才那一幕。
闻言,他勉强端正思绪,思考一下,从一个医者研究者的角度出发严谨地发表观点“很勉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保持住这样的状态的,但即使是大哥亲自出手结果也不会好太好,对你应该也没什么帮助。”
说到这里,千手扉间再次迟疑“你当初,是怎么活下来的”
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刀穿心,甚至不止一次动手者显然是熟手,根本就没有给千秋烬留下任何挣扎的余地,更重要的是伤口是正面入刀,被信任者所伤。
在推测出当初的情况之后,即使是千手扉间这样体质这种能力的忍者也无法保证自己能逃生。
焚烬正在给自己佩戴眼纱,一寸寸服帖地摸过去抚平,素白的指尖与黑纱相称,莫名色气“我只是不想那样死去而已。”
似乎想到什么,他的声音轻下去,连千手扉间都听不清晰“随便怎么样都好,但绝对、绝对”
“”
千手扉间终于收拾完了自己的仪器,“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些千手秘制的伤药不一定有用,但起码能让你舒服一点。”
焚烬很快平静下来,他对千手扉间露出一个浅笑“那也很好了,多谢千手君。”
“”
千手扉间的视线莫名飘了飘,又落回焚烬身上,他摸出一个瓶子递过去“我身上带的也不多,注意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