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夜已经晕过去了,莫远歌揭开他衣襟,见他胸口腹部竟然密密麻麻地缠着布,布已经被血染透,甚至的地方已经渗透外面的棉袍。
“怎么伤得这样严重?”
莫远歌皱了眉,他伸手摸了下江千夜额头,这人竟然还发起烧来。
此时条件这么艰苦,若要保住他的命,镖队必须停下来。
可是今夜若过不了雪狼山,整个镖队可能葬送狼腹。
而且江千夜身受重伤的事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野外走镖本就十分危险,带着这么个累赘简直自找死路。
若是队里有人闹起来,莫远歌也无法执拗地带着他继续前行,他是总镖头,保护镖队和货物才是他首要职责。
几经权衡之下,莫远歌决定利用走山道这一个时辰死马当活马医。
若是江千夜能活下来,算他命大;若是活不下来,自己也尽力了。
莫远歌把江千夜抱在怀中,用大氅遮住他的身体避免寒风吹,从腰间取下匕首,轻轻割断他裹在身上的布,露出胸口和腹部的伤口。
干涸的、新鲜的血液混在身上,江千夜的身体几乎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他的右下腹、左胸口、两个肩头各有一个约一寸长的血洞,还在缓缓往外冒血,伤口边缘红肿外翻,上面沾着镖局的跌打药。
常人身上被穿一个洞就要了命,他身上竟有四处,还拖着伤躯躲避山匪的追杀,又跟着镖队颠簸了两天一夜,还有命在,已算命大的。
莫远歌想起江千夜昨晚端着碗拼命吃饭的样子,心道:小可怜,既然你这么想活下去,我就尽我所能,助你一臂之力。
莫远歌伸手点了他周身几处大穴,减缓血液流动,助他止血;又从怀中取了一瓶金创药,将药粉洒在创口上,血混着药粉将伤口糊住,慢慢止住了出血。
他没给江千夜的伤再裹布条,径直将棉袍紧紧裹在他身上,又把自己的大氅解下给他穿上,取下腰间的酒葫芦强行灌了他一口药酒,就把人抱在怀中等他醒来。
火曜石的热性经烈酒催化,可以短暂吊住将死之人的命。
江千夜的伤口止了血,再服下药酒,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
莫远歌仰头喝了一口酒,看着怀中人低声道:“江公子,喝了我这三两银子一口的酒,你若是死了,我可就亏大了。”
越往前走,山路越来越险,寒风夹杂着大片的雪花迎面砸来,压得镖队瑟缩前行。
很快,雪越下越大,风也越来越烈,暴风雪一下笼住了整个镖队,几乎让人寸步难行。
镖队的人纷纷翻出最厚的冬衣穿上。
就连伍智达这样的内力深厚的人都觉得严寒难耐,把他的狐皮帽和耳衣都用上了。
莫远歌饮过药酒不畏寒,但他怀中的人本就伤重血虚,再经这要命的暴风雪摧残,只怕挺不过去。
莫远歌的大氅已经给江千夜了,身上的棉袍也并不厚,他只得用大氅把江千夜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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