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山中雾气朦胧,本应湿寒难耐,但幽冷中自有滋味,春日满山野花幽香,雨点轻拍伞面,诗情画意。
伊人如此痴情,梁奚亭渐渐把脸贴上宋晓云的乌发,心也柔软了。
晓云,你抛开一切要与我在一起,可知我却怕哪天横死山野,让你也孤独终老……
不长的一段山路,梁奚亭心中念头百转,竟把接受与拒绝她的后果都想了一遍。
快到无方园,宋晓云终于将梁奚亭放下来,将他架在肩上扶着往回走,总算没让梁奚亭丢脸。
柏君远远看见,连忙过来搀扶梁奚亭:“师父,你怎么又受伤了?”
被柏君接过去,梁奚亭如释重负,惨笑了下:“你师父运交华盖,接连被女人毒打,还不能还手。”
柏君见宋晓云跟在后面一声不吭,便知他师父这伤所为何来,忍不住偷笑:“师父,要不你去烧个香吧。”
宋晓云在师徒二人身后凉悠悠地道:“你师父不需要烧香,只需少说话,即可保平安。”
柏君把梁奚亭扶回房间安置好,忙里忙外给他师父换洗熬药,宋晓云就坐在一旁看着,既不动手相帮,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梁奚亭衣衫被柏君脱了,光着膀子擦洗血迹,宋晓云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
“我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梁奚亭脸上烧得慌,拉过被褥遮盖自己的光膀子。
“军中将士操练上阵杀敌,光身子我见多了,我不介意,有什么可回避的。”
宋晓云挑牲口似的,一双杏眼在梁奚亭身上扫来扫去,用眼睛丈量他身子是否健硕。
“我介意。”
梁奚亭皱眉,“你还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能不能矜持一点?”
“我方才说了,我是危柱山掌门夫人。”
宋晓云道。
此话一出,柏君楞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伺候他师父。
梁奚亭怕她再说出什么不知羞耻的话,徒惹弟子笑话,挥手让柏君下去:“你去吧,我自己来。”
“是。”
柏君识趣地退出去。
宋晓云道:“我今夜不走了。”
梁奚亭连忙把衣服套上,奚落她:“就算你要当掌门夫人,也得等我三媒六聘地娶过门吧?宋将军就这般饥渴?”
这般轻贱的话,换做往日,宋晓云定会万分恼怒,但这次她面色如常,径直起身往梁奚亭那边去:“大姐伤了你,我又让你伤口破裂,当仔细照料你。”
梁奚亭见她过来,连忙往后缩:“不用,我自己可以照料自己。”
宋晓云坐在床边,也没看他,满脸愁怨:“清秋,你是铁了心要拒绝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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