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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江千夜睚眦欲裂,手足并用朝莫远歌爬去,声嘶力竭地怒吼“莫远歌你住手!
不然我立即死在你面前!”
龙吟刀火焰渐渐熄灭,莫远歌也如燃尽生命一般,连人带刀轰然倒地。
江千夜嚎啕大哭,艰难地朝莫远歌爬去,“远哥……远哥……”
声声凄然。
袁福芝命人将他截住,硬生生将他塞上马车。
在江千夜凄然的哭声中,队伍缓缓离去,留下一地尸体,和失去意识的莫远歌。
春雷“轰隆”
一声撕开黑夜,冰冷的雨水噼里啪啦落下来,冲刷着满地残尸,血混着泥汇成溪流冲下山坡,汇入河流,往大江南北而去,似要带那些枉死的魂魄回家。
冰冷的雨水浇湿脸庞,打湿衣衫,莫远歌终于醒来。
他浑身湿透,脸青嘴白,双眼却如鹰一般透着冷硬。
下意识地抓紧身边的刀,猛地起身弯腰屈膝警惕着,却只见剩满地的尸体,江千夜和袁福芝早已不见踪影,只剩那只被雨水冲刷干净的蝴蝶玉钗静静躺在地上。
他受伤并不重,只是力竭和过度透支,加上被雨淋湿,恐又要大病一场。
还好酒葫芦未失,连喝了几口药酒,在尸堆里寻到丢失的凤鸣刀,拾起那冰冷的蝴蝶玉钗放入怀中,沿着马车辙印追去。
天将泛白,大雨终于停歇。
雨后山路湿滑泥泞,却也极方便莫远歌追踪,官制马车特殊的车辙印清晰易辨。
袁福芝特意避开城镇,不走官道,沿着山路一直往京城而去,似有意避着人。
莫远歌沿着车辙印一直往前追,直到巳时方听见山那边整齐的行军声。
他弓腰屈膝贴着山壁摸到转弯处,只见前方山道上,黑压压的两列黑衣士兵整齐列队前行,粗略一算竟有两三百人。
队伍中间一辆黑色官制马车,被守护得滴水不漏。
莫远歌眼神黯淡:要想在这密不透风的监禁下救人,无异于虎口夺食,但莫远歌必须这么做,否则一旦抵京,想要在重垣迭锁的袁府里救人,就更难了。
他不能跟得过近,遥遥缀着。
此事必须一举得手,一旦失手,袁福芝的警戒便会愈发严,再救人便难上加难。
午时,队伍停在开阔处埋灶做饭,马车停在中间,被严密看守。
马车上的人没下来,也听不到动静,只有士兵们偶尔低声交谈。
莫远歌藏身矮灌木丛,身上的衣衫干透了,但腹中饥饿难耐。
他紧盯着那黑色马车,江千夜就在里面,不知此时正受着怎样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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