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江千夜径直走来,与莫远歌并肩而坐。
怯怯地看着莫远歌侧脸,低头道:“宋大娘的事,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他尚未说完,莫远歌跟没看见他一般,站起纵身跃下屋顶。
他饮了许多酒,落地的瞬间竟一趔趄,随即被一双手扶住:“远哥,对不起。”
莫远歌推开他手,踉踉跄跄往房间走去。
这次江千夜没再跟上去。
看着那门“呯”
一声关上,江千夜定定地在院中站了片刻,缓缓往正房而去。
看着正房紧闭的雕花木门,江千夜“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
夜深人静,他就那么静静跪着。
人已逝去,再跪亦已于事无补,但江千夜心中难受得紧,跪在这里便要好受些。
跪倒半夜,突然听见东厢房传来“啪”
一声,像是瓷器碎裂声。
江千夜心一紧,连忙起身,往东厢房跑去。
他敲门,门里没有任何动静。
“远哥,开门。”
江千夜喊道。
依旧没有动静。
江千夜怕是他体内冰潭玉失了压制,顾不得许多,一脚踹开门。
黑暗中,他听见莫远歌低声的啜泣,悲拗,且压抑。
江千夜拿起了火折子,旋即又放下。
他知道,莫远歌定不想让人看见他此时脆弱的模样。
都把他当成鸿安镖局最后的希望,莫远歌只得把自己挺得像杆旗,拼命为鸿安镖局撑起最后的脸面,好保持众人的希望。
可如今,那拉旗的绳子断了,这杆旗便溃不成军。
江千夜朝那压抑的啜泣声摸索过去,很快便摸到那人不断耸动的肩膀。
莫远歌赤着脚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臂弯里。
强大得似永不会倒下的人,此刻脆弱得像易碎的琉璃。
江千夜不敢碰他,静跪在他身边陪着。
黑暗中,江千夜不知跪了多久,直到膝盖又麻又痛,啜泣声才止息,却没听到那人任何动静。
江千夜咬牙起身,从怀中摸出火折子点亮,借着微光,见莫远歌竟然倚着床脚睡着了,地上是他不慎打碎的茶杯。
他的脸,那般清瘦,挂着泪痕,身上酒气浓重,哪有初见时芝兰玉树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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