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姣悬着的心一松,再是满腹牢骚,陆如意寝房就在堂舍前,他偷偷摸摸钻进堂舍,还搂抱着她,分明几日来,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他也没正眼看过她。
还命令她遵礼守矩呢,转头就破了这规矩,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要脸!
夜色遮掩下,苻琰环抱着细腰,发尾垂在他的手臂上,湿漉漉的、带起阵阵凉意,却将他的心头火撩拨的更旺盛,他捏她的腮肉,凑近了亲,亲吻里有着急躁凶狠,难以抑制对她的渴望在此刻肆无忌惮的暴露出来。
崔姣憋屈的被他啃着,这样不就是偷情吗?原以为这两个月可以顺利过去,她侍候陆如意够尽心尽力了,真不想再应付他。
崔姣揪住在自己身上扒衣服的手,悄悄的不快,“殿下想想六娘子,我们这样对得起她吗?”
苻琰微不耐烦,“不必提她。”
“为什么不必提六娘子,六娘子为人温柔宽容,是殿下求娶来的,全长安谁不知殿下喜爱六娘子,是殿下说的要守礼,要妾不与您有暧昧之举,如今殿下反倒自己背着六娘子来找妾,如果六娘子知道了,得多伤心?”
但凡他不是太子,崔姣都要啐他一口,平日里装的道貌岸然,没人了就另一副模样,她又没招他,这回总怪不到她身上吧。
苻琰滞住,唇挪开,半晌道,“六娘将是太子妃,你不可因她吃醋。”
崔姣在黑暗里翻了个白眼,不能明着冲他发脾气,她气的啜泣道,“妾又没吃醋,六娘子待妾情同姊妹,殿下让妾为难,还要怪妾吃醋,妾有苦说不出。”
苻琰手掌一张,把她脸上的眼泪擦去,“这里没有六娘,你不想让孤疼你吗?”
崔姣咬住唇,瓮声瓮气的说不想,他一身的凶劲,被他疼一次能去掉半条命,谁不怕死会想啊。
苻琰还当她是在吃醋,耐着性子道,“我回东宫看你,你不是还惦记着给孤侍寝么?”
崔姣没好气道,“那是在东宫,这里是新居,是专设来让殿下和六娘子独处增进感情的,妾来新居已经坏了规矩,殿下之前还说不带妾来新居的,又出尔反尔。”
嘴上说着不吃醋,在苻琰听来,话语里全是醋酸,小妇人爱吃醋他也不觉得怎么样,吃醋才说明她的心挂在他身上,但是他已经好脾气的哄过两次,次次被她给驳的下不了台。
还没完,她嘴里还喋喋不休,“如果不来新居,妾还能跟着典仓丞去市集上长见识呢。”
这下惹得苻琰彻底不悦,把人撂开,下床往外走,本来想的是,她见他要走,大概就不会拿乔了,定哭唧唧的上前挽留,可也没见她追上来。
苻琰黑着脸径自出了她的房门,回书房奋笔疾书,至深夜气难消,家令劝他早些休息,愣是被他呵斥了一顿,家令摸不着头脑挨了顿骂,只得任他处理朝务到三更天,隔日起来又迟了些,连朝食都没用,就去上朝了。
家令百思不得其解,惹得太子殿
下这般不高兴,也没见太子殿下处置人,莫不是崔姣吧,也只有她能让太子殿下大动肝火,还安然无恙了。
家令给陆如意送账簿时,留意了一下陪在她身边的崔姣,崔姣一脸恬静的和女史们在扎纸风筝,听陆如意说,她们要在院里放风筝。
也不知小娘子是没心没肺,还是惹怒太子的不是她。
家令自退走了。
陆如意看完了账簿,崔姣她们也扎好了风筝,女史们嘻嘻哈哈的在院里将风筝放起来,风筝托着长长的线飞的摇摇颤颤,崔姣仰头看了一会儿,心想,即使是能飞的风筝,被线拴住了手脚,飞的再高,也会被拽回来。
她从针线盒里拿出剪刀来,跑到放风筝的女史跟前,一剪子将线剪断,风筝一下飞出了院子,往天上飞的越来越高,越来越远,最后看不见,她和陆如意软笑道,“断了线的风筝才能飞高。”
风筝已经看不见了,陆如意收回眼,正好看到苻琰在游廊的台阶上站着,眼睛看向这边,他身上的朝服还没换,应是下朝刚回来,她和崔姣站在一起,不知是看她还是在看崔姣,但也可能是听到她们说话才注意,因为他很快转开眼眸,沉着一张俊脸绕进了书房。
许是朝里的事情让他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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