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思政回来,董竹不悦的看着他“如今我有了身孕不宜闻着酒味儿,你便不能少喝点?”
谢思政本来就被谢思铭说得心烦意乱,如今听到董竹的指责,他毫不怜香惜玉的道“你闻不惯就睡地上,不睡地上你就给我闭嘴”
自从上回窗户纸被捅开,董竹看谢思政越不顺眼,为何别人一身书生意气,而他自己面朝黄土背朝天
为何别人能主动早晨起来烧水劈柴,他却不能?为何别人能在做农活回来,见她做饭时还能同她打打下手,为何他回来便大喇喇的躺着等着人服侍
明明一同干的农活,董竹越想越为自己不值,若不是当时她认错了人,她能嫁过来伺候这样的人,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若是平常人家便算了
可如今这一对比,让董竹更是心有不甘,她踢了踢谢思政,本来心烦意乱的谢思政被她这样一踢,原本举起手准备打下去,可想到如今她有了身孕,便又悻悻的放下手
“来啊来啊,你来打啊,最好把你儿子打掉,我看你就是贱,没儿子时想儿子,如今又想打我”
说完便红了眼眶,谢思政见她凑过来的脸,无奈的扣着头“你个臭娘们说什么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会舍得打我宝贝儿子?你有什么事儿便说,还早起”
董竹擦干脸庞的泪珠“我来到你家也不少的时日,加上我如今有了身孕,可我在你家什么都没有,你看人家如同我年轻的小媳妇,不是有银耳环就是有银戒指,我全身毫无装饰…”
董竹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谢思政终于是明白了“如今家里有思铭正在读书,我何来的多余银两给你置办行头?你就不能安生点儿?老是同别人比来比去,比这些有什么用?”
董竹冷笑“对,你爹娘就是偏心你弟弟,他读书一年束修笔墨不知要花出多少银子,我要一个银东西你便在这里算来算去,你苦这些年得到了什么?真等到他考上功名,能不能记住你都还是一回事儿,你还在这里苦哈哈的为他考虑!”
谢思政听完董竹的话再也忍不住吼道“闭嘴,爹娘一碗水端平,她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见谢思政急了眼,董竹得瑟的说道“是是是,你死命的干活,银两都交给你娘,可换来是什么,你看你娘都带上银簪子,你身上有一锭银子吗?到时候我们孩儿出生,你还要这样两手空空?”
见谢思政还想反驳,董竹马上堵住他“你莫要说话,若是你想试探你娘是不是偏心,你就给她要她银簪子来看看,看她给不给你”
谢思政盯着董竹看,董竹继续说道“不过你别说是借来看看
你就说要来给我,若是她不给就是偏心”
谢思政冷笑一声“你觉得我娘会是那样的人?你放心,明日我便给你看看她是否偏心”
见目的达到,董竹嘴角露出得意一笑
第二日,时鸢睁开眼,只见身旁空无一人,刚打开门便看见谢清清在打扫院子
“早啊!”
谢清清微笑着点头“今日有事儿便起早些,你先去洗漱,待会儿我们一同去吧”
时鸢不明所以,什么事需要她一同去?
吃完早饭时鸢才知道谢清清的意思“那个,思贤,清清姐,我觉得……我觉得人家原本没想要我们得报答吧,许猎户一家本就与村子里的人不太来往,我们这样冒昧的去会不会打扰人家?”
谢思贤不明所以的看她“无碍,我们早去早回,不会打扰太久!”
说着继续摆弄手里的东西,时鸢此已经急得上蹿下跳,为何自己非要撒这个谎
“思贤,思贤,你今日不抄书吗?不如我同清清姐去就好了,我们马上就回来”
谢思贤放下手里的东西,很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好似要把她看穿一般
时鸢被他这样一看,心里在想自己是否已经穿帮,不一会儿谢思贤修长的手便搭上她的头上“可是之前吓到了?怎会奇奇怪怪的”
时鸢看他着急的模样,一时间简直哭笑不得,她拉下覆盖在她额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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