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颐却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语气也略苦涩:“死丫头说,她原打算伺机向我寻仇,不料我却先弃她于不顾,尔后,她被你所伤,失去记忆,忘却从前,成为你手中的一颗棋。”
花倾城不予置评,寒冷的目光直勾勾停留在程仲颐的面庞,看着程仲颐抬头冲他再度哈哈一笑,笑容莫名有些伤感:“姓花的,人生就是这般意外,对罢。”
然而,程仲颐眼中的伤感似是昙花一现,他又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她说,她若没有复仇之心,就不会溜下山;她若没有复仇之心,就不会接近我;她若没有复仇之心,就不会一直记恨于你……她还说,她图谋了很多事,却一件都未能成功,反倒伤了唯一一个真心待她好的男人。
“她说,她对不住那个好男人。”
程仲颐压低声音嗫嚅,语句变得逶迤而唏嘘,以至于最后几个字,一字一字落入花倾城的耳,令花倾城动了动唇,欲言,却又止。
两个大男人,忽的,彼此沉默。
最终是程仲颐打破相顾无言的尴尬气氛,他从龙椅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花倾城面前:“她说,这个男人法号怀真,是她藏匿于灵隐寺过着孤苦无依的日子时的唯一陪伴,亦是她这一辈子难以放下的牵挂。
只是,她再怎么牵挂他,在“恨”
这个字面前,所有情感都变得苍白。”
话音刚落,程仲颐瞥见花倾城眼底浮起的不可思议,他哈哈大笑三声,粗着嗓子道:“姓花的,本大爷知道你对那丫头也不全是恨,不如,你我二人做一桩买卖?”
“买卖?”
这一回,花倾城冷冷反问,“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采纳你的想法?”
“就凭本大爷与你说了这么多婆婆妈妈的废话,你也没把本大爷我撵出去。”
程仲颐揶揄,他甚至百无禁忌的抬起胳膊重重拍了一把花倾城的肩,“姓花的,我曾仔细研究过丫头的脉象,她的脉浮乱且毫无章法,确有大限将至之兆,但我窃以为,以毒攻毒,可以令她枯木再逢春。”
“即是说,以你身体里的金蝉,替代她身体里残败的金蝉。
移宫换羽之时,你亦可略施内力封住她头顶百会穴,如此一来她将彻底丧失全部记忆,就连你是谁,她都不再记得。”
“程仲颐,你倒是挺关心董澴兮。”
花倾城面色阴晴不定道,寒冷的目光攫住程仲颐,以至于程仲颐非常识趣赶紧地收回胳膊。
默默观察着花倾城面容乍现的阴霾,程仲颐故意优哉游哉了态度:“当然,她会忘记所有人,包括她的青梅竹马。
倒是你,既可选择重新与她相识相知,亦可轻而易举掌控她,折磨她。”
如意料之中,花倾城沉默了。
但这份沉默未有持续很久,须臾,花倾城冰冷的开了口:“即便董澴兮忘记过去又如何?有你这个最大障碍存在,任何的变化,不过是轮回反复。”
程仲颐听懂话里的深意,哈哈大笑起来:“姓花的,你果然老谋深算,任何事情都算得分毫不差。”
止住笑,他颔首,平静道:“本大爷懂你的意思,放心,不会让你做亏本的买卖。
我的命你大可拿去,如此一来,她就永远不会再想起我,也不会想起灵隐寺,更不会想起怀真,甚至想不起她和你的种种过往。”
“从此之后,再无人与你作对。
哪怕是昭容娘娘,孤立无援而无旁人支撑的她亦无法再与你为敌。”
程仲颐重重叹了一口气,“不过,怀真老弟他天性善良,只要你愿意真心善待那丫头,怀真老弟一定不会重提旧事徒添她的烦恼。
又或者,看在你那失心疯的皇后妹妹如此喜欢怀真老弟的情分上,你略施小计,让怀真老弟一辈子都不能恢复清醒,也不失为上上之策。”
“皇后”
二字令花倾城冰冷的表情有了几分松动,他动了动唇,半晌,语气依然冷然:“程仲颐,你说了半天,其实是想借我之力救活董澴兮。
但你有无想过,我若拒绝,你今天一样得死!”
复杂的目光盯着花倾城,程仲颐哑然失笑:“花倾城,你向来心狠手辣坏事做绝,但少做一两件坏事,也不会妨碍道你什么。
至于那丫头,却是一辈子都属于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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