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真抱着聪儿,于蜿蜒逶迤的小径缓慢向山行。
风骤起,落木萧萧,孩童窝在父亲温暖的怀抱里忍不住东看西顾,不多时,稚嫩的软绵声音响起:“爹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娘亲?”
怀真注意脚下被雨水润泽之后稍显湿滑的路,听到这一番疑问,他好看的脸浮起了歉疚:“聪儿难过了?”
聪儿摇首,粉嫩肥嘟嘟的脸蛋上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爹爹,娘亲是不是不要聪儿?”
“当然不是。”
怀真怜惜道,伸出手轻揉聪儿的小脑袋。
聪儿“噢”
了一声,把小小的身子缩在怀真温暖亦稳妥的怀抱之中。
聆听着父亲因为山路难走而变得略不平的呼吸,他耷拉了脖,奶声奶气小声喃喃:“可是,聪儿想娘亲。”
怀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默默慨叹。
寻寻觅觅四年有余,始终没有找到欢喜。
他从长安出发一路向东行,走走停停,能想到的地方皆一一寻遍,可每一次的探寻终究以失败告终。
如今他在钱塘城找寻了六个月,若再不觅得欢喜一丝一毫的踪迹,接下来该前往何方,他亦迷惘不自知。
心有诸多难舍,今日,他竟带着聪儿前往飞来峰,重游旧地——回溯到六年前,他和她的过往。
早先回到钱塘,听当地居民说起几年前飞来峰遭遇了一场大火,百年佛寺正觉寺被烧得只剩下一片废墟。
方才入山时,见沿路旖旎之山景皆不复存在,大片大片的山林被毁,只剩下稀稀疏疏的矮木败砾,放眼望去,尽是苍凉……哪里还有他和她的共同记忆?
一步一步向山行,怀真的表情愈来愈凝重。
他还记得,那年他对她穷追不舍,步步追随,乃至她气喘吁吁极不高兴的停下脚步,回眸瞪他,“怀真,你不回灵隐寺敲钟念经,为何偏偏跟着我?”
时至今日,他依然无法解释为何总喜欢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遥想当年,她意气风发,嗤之以鼻,丢给他一个大白眼,“怀真你瞧,夕阳摇坠,正是百鬼夜行群魔缭乱之时。
从此以往,你我何不从心所欲,皆大欢喜?”
可如今,伊人不在,他心中只剩感慨万千。
不知,今时今日她身在何方?是否找回失去的记忆并且想起了他?他想她,甚为想念她。
被遗忘的感觉如此之难受,他几乎难以忍受接下来的岁月都无法再与她相聚。
虽倍感难受,他惟有长长久久不舍不弃地寻她觅她,一如当年心有偏执追她随她,其过程常有疲惫彷徨之际,再苦再难,只要希望不灭,他和她的缘分亦不灭。
……
气息微喘,一步一步迈上山间由陡峭转平缓的石阶直至道路的尽头,怀真适时停下脚步,微讶的看着忽如幻境般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青瓦白墙小家院。
不见正觉寺的残垣颓墟,却见一座井然有序的宅子,朱门紧闭,院前海棠树花正开得桃红艳丽,青色屋瓦下一扇纸窗半敞,一位鬓发女子倚窗织布忙。
她的动作看上去既生疏,也很不连贯,她的表情亦带着困惑,一只手握着纺车短杆慢慢卷绕捻合纱线,另一只手……如果,半截光秃秃的胳膊也能称之为“手”
,这只“手”
正无措的垂隐在她空荡荡的右袖。
心脏,在这一刻猛的漏跳!
怀真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
嗫嚅唇,想要呼唤她,喉咙异常的干涩,什么话也道不出来,竟只能难以置信怔怔伫立在原地,眨也不眨的打量着她,望着她。
倒是她无意识的抬起眼眸,瞥向他所在的方位,这一刹,他心中情绪起伏万千,眼眶蓦然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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