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说完直接把阮晋文领了进去。
阮晋文还想推脱呢,人就被带进酒吧了,酒吧里全是人,可能还有他熟悉的,他不怎么好大声嚷嚷,凑在周博耳边低语,对他说:“我还有事呢,是路过,你怎么把我拽进来了。”
边上有波人挤了过来,周博一个转身,把阮晋文罩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抵着阮晋文笑嘻嘻地说,“晋文哥,人都来了,喝几杯再走呢,这里现在可好玩了。”
周博见阮晋文冷着眉眼,也没怎么在乎只是对着他一味地笑,妖媚的往他身上蹭了蹭,又扭腰摆臀,说:“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也是很久没见你了,挺想你的!
我朋友今晚在里头包了个包间,一起玩玩嘛,好不好?”
这小子这样一打扮,没了简白半分神|韵,倒是和简白那个妖艳的爹像了几分,其实也就那么一瞬,周博的眉眼在酒吧暗淡的光线里让阮晋文想起了某人。
阮晋文心底一软,也就跟着周博去了那个包间。
周博所谓的朋友以前阮晋文一个都不会接触到。
虽然大家性|趣一样,可一看就是下三滥的,开口不是满嘴脏话就是荤话连篇。
里头有一个带头的大哥,据说家里这几年做钢材发了一笔,这才能带着一群拥护他的小弟在北京城里吃喝玩乐。
周博也不知道怎么认识的这群人,总之在这伙人里很得势,很吃得开,指挥人骂起人来很顺口。
阮晋文整晚坐在沙发里看他们玩带颜色的游戏。
这几个人玩的很嗨,有几个男的已经直接脱裤子上了。
这要是以前,阮晋文其实也在这种场子玩过,他那个时候喜欢热闹,也喜欢起哄,喜欢欺负人,也喜欢看别人被欺负。
总之三观很不正。
这会儿越看越觉得恶心无趣。
也因此,一直郁郁的坐在角落里,不参与也不说话,就顾着自己喝酒。
周博招呼了一圈回来在阮晋文身边坐下,给阮晋文倒了满满一杯酒。
酒递到阮晋文手里,他乖乖的说话:“晋文哥,喝闷酒呢?我都好久不见你了,来我敬你。”
说完一口就把自己杯子里的干了。
阮晋文要脸皮,别人都干了,他也一口饮尽。
两个人又来来去去喝了十几杯,周博从裤兜里掏出盒烟来。
他给阮晋文递上一根,又给阮晋文点了火,不一会儿阮晋文就吞云吐雾起来。
这烟劲道很不错,吸完一支阮晋文就有种浑身飘飘然的欢快感。
他其实心里有过质疑的,但不知怎么的,最终没问出口。
周博看他气有点急了,眼神也变得空洞木然,人就往他身上靠,一双手婆娑着攀爬到阮晋文的裤链那。
包厢里正在上演一幕幕纸醉金迷的活体运动,炫彩的灯光时不时射在一对对满是欲|望、胶合在一起的年轻身体上。
还有嗨翻全场的音乐,鼓点,以及一颗颗躁动不安的心迎接着阮晋文这位夜店小王子的回归。
阮晋文的脑子里已经迷迷瞪瞪起来,幻觉与真实相融,让他想要掌控又抓不到那种感觉,这种感觉令他突然回到菲律宾的那晚,那间医院的豪华病房里……
他突然起身,撞开已经覆在自己身上的周博,往包间外走去。
周博急了,眼见着快到嘴里的肉要丢了,跟着他往外走,嘴里喊他:“晋文哥,你去哪啊?怎么了?”
阮晋文眼里是虚晃的,带着醉意的,嘴上倒是不含糊,对着周博用手指费劲地指了指,似是警告又不似警告:“别跟着我,你继续玩,我去上个厕所。”
从包间到厕所要过一个长长的通道,还要经过酒吧公众吧台的区域。
阮晋文眼角一瞥,就见吧台那坐着一个和简天希很像的人,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毕竟刚才自己抽的烟里绝对有问题,那烟和自己在菲律宾被注射过的药物有着类似的作用,甚至作用比之前的药物更大。
这不,他都幻觉简天希在自己跟前了。
阮晋文没敢再看,径直往厕所的方向走。
可就是刚才的那眼,独自坐在吧台的人,也看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