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鸣愣了一下,突然觉得一股热气从张仲文的裤子中传来,他仔细一打量,只见他的浅蓝色西装长裤大腿内侧黑漆漆一缕,已然尿流成河。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怂货!
你再满嘴胡话,我下一钳子就不止这么一点了!”
耿鸣忍住恶心骂了一句,沾满血水的钳子又捏住了他逆鳞的下端。
“真……真的是老鼠的叫声。
因为……我害怕,害怕老鼠……不,不知道为什么。
只要,只要我看见老鼠,听见老鼠的……声音,我的天蛇隐鳞、潜息、三种毒箭,还有狂噬……就全部被破、破掉了。
中了毒箭的人……听见老鼠的叫声,只要……只要还没死,就有,有救……”
张仲文的眼中射出凄厉的幽光,含着满嘴黑血呜咽着说。
“呸!
你算哪门子蛇精,竟然怕耗子的!”
耿鸣抬起脚在他脑袋上踢了一下吼道。
“恐惧……是很私人的事情……我,我也不想……”
“反正你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我可以告诉小周要他测试一下,反正我们还有同事因为中毒躺在医院里呢。”
“我……我没有故意下毒,可能……是我培训那些女生的时候,我说话太大声,不……不小心口水喷到了。
他们……住院不关……不关我事,我只是趁机吓……吓唬他们。
我也没有,绑架……绑架你女朋友,你知道的!”
他不提女朋友三个字还好,一提耿鸣原本就热锅滚油的怒气直往胸口涌,那天事后他倒是很顺利地联系到了于翠兰,于翠兰当时正在上班,对于耿鸣突如其来的自己有没有动过手术尤其是有关妇科手术的询问很不解,于是盘问变成了争吵,争吵导致了绝交。
“你不需要对我诡辩,我只相信结果。
不过,你要在这个地洞里呆一段时间,我还有很多不明白的问题要询问你呢。
但是为了防止你趁我不在的时候逃跑……”
耿鸣越看他越厌恶,咬牙切齿地攥紧了钳子。
“你……我都告诉了啊……你……”
张仲文悲绝地瞪大了眼睛。
“不管你告诉我的是真是假,但是我有说过这是个交易么?我早就告诉你了,我把你叫到这里来,就是要拔你的鳞。
我会掌握好分寸的,会给你留一点点根骨,要它在几个月长好,这样你不会死,但是也变不成龙了,只是一个蹦跶不起来的半死蚂蚱,谁也害不了。
你不是很屌么?你不是很会说洋文么,那个什么萝卜修斯的故事你听过没?”
耿鸣沾沾自喜地说着,能举出希腊悲剧的典故他心里也很骄傲。
耿鸣的意思很明显,这就是武侠小说里常见的情节:废掉XX的武功。
自己不但可以控制住张仲文,还可以在精神和肉体上对他进行折磨和羞辱。
最好玩的部分是这个程序是可以重复的,只要在逆鳞长得差不多之前,他随便再想个办法拔掉就好了,这个犯人是很好抓捕的。
张仲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又变回了那种狰狞狠毒的声调:“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你生到这个世界上来,我什么都不怕,我输得起,但是你能么?嘿嘿嘿嘿--”
“咱走着瞧!”
耿鸣原本弯下的腰骤然一抬,伴随攥住钳子的臂子决绝地一挥,他真的看见一串飞溅的血珠从阴暗的楼梯上划过,洒向阴暗的墙壁。
十二月深寒的冬夜里,满天的群星是那么的安静,覆盖在大地上的冰雪如同一片洁白的裹尸布,麻木不仁地试图掩盖这个世界上所有原本就毫无意义的爱与恨,是与非,美与丑,生与死。
第十二话:这真是一个充满爱的大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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