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外热热闹闹,花轿里头寂静无声。
阮绵绵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被女鬼一声冷哼,只好又憋了回去,靠着翻白眼舒缓一下此刻的阴郁心情,紧紧的抠着手心,不敢轻举妄动。
稍稍一晃,她浑身上下的金银首饰就开始丁零当啷作响,那干瘦的女人便用怨毒眼神瞪着她,好像一下秒就要生吞了她似的,吓得她连小手指都不敢抬。
只能低眉顺眼,装小媳妇样儿。
她低头看着袖口,针脚缜密,再瞧这个花纹样式,啧啧啧,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按她鉴定古董的经验来说,该是个民国流行的款式。
这对襟上头绣着的两朵君子兰,寓意兰心蕙质,领口绣的一双比翼鸟,寓意比翼双飞,正中的补子,是龙凤呈祥,所有的好寓意恐怕都绣在喜服上了。
可……
你们丫的当鬼,当得也忒随便了,哪能大马路上抓一个姑娘就成亲的啊!
万一,那鬼看上她了,她的下半辈子找谁评断,人家原本该来的新娘找谁说理啊?
“落轿——”
正当她窝着火无处发泄,寻思着怎么落跑的时候,没成想却被一声高亢的呼喊声给吓了一跳,还没回神,身旁的女鬼二话没说,劈头盖脸就给她蒙上一块红绸,捂了个瓷实。
“我……”
“闭嘴,落轿后,新娘不许多言,瞧着点脚下!”
女鬼严厉的呵斥道。
阮绵绵缩了缩脖子,心塞的迈着小碎步,屏住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出,别说是说话了。
她浑身发软使不上劲儿,全程都被左右两边的女鬼架着走的,就这么进了这扇朱漆大门。
跨了三扇门,过了五道坎,终于进了厅堂,在一处站定,她侧耳倾听,四周却是一片鸦雀无声,隐约传来些许脚步声和小声说话的动静。
民国剧没少看,一般人成亲,热闹非凡,各种恭喜之声不绝于耳,难道这鬼成亲不一样?
“请新郎——”
司仪声音嘹亮,高声呼喊道。
话音刚落,寂静的大厅便响起一下又一下不急不缓的脚步声,盖头下的阮绵绵,看不清楚来人,只能听见脚步声,像是皮鞋,而且脚步很重,即便如此,也能听出一丝不苟的郑重,像是经过长期训练。
当一双瓦光蹭亮的军靴停在阮绵绵的身前,只觉手里的红绸一紧,那人便已扯住了另一端,道一句:“有劳!”
是他!
那个莫名其妙给她打电话的人!
作为资深声控,阮绵绵一下就听出来了,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一种颗粒质地的性感,很特别,不急不缓的语调,熟悉的京腔,略带华丽的声线让人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眼珠灵活的一转,阮绵绵心念也跟着一转。
别说,这鬼的声音还挺好听,好像是什么大帅?现如今,晋城哪有什么大帅,最大的官儿是市长,难道她是真的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民国到2016年,掐指一算,一百多年了吧,这么算起来她要嫁的还是一只上百年的老鬼咯!
电视里,电影里,传说中的大帅都是腰里别杆枪,长得都肥头大耳,虎背熊腰的,不知道这个声音好听的鬼帅长得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出于好奇,阮绵绵偷偷地抬手,去撩自己的盖头。
刚掀起一个角,才看到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就被一旁的女鬼,狠狠的拍在手背上,敲落她的爪子,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警告道:“安分点,坏了规矩,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枪毙的!”
枪毙!
我滴妈呀……
阮绵绵吓得一阵腿软,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女鬼不是说自己已经死了吗?既然都当鬼了,还怕什么枪毙,欺负劳资娘家没人,是吧!
嗨,老娘这小暴脾气啊!
被欺负了一路,临了拜堂了,还不兴她瞧上一眼新郎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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