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塌上铺了两床被子,冯俊成一个人一床,青娥和茹茹一床,这会儿青娥掖好了茹茹的被子,自己钻进冯俊成被窝里去,一条腿缠到他身上,脑袋也枕到他胸口去。
“我也要少爷哄睡。”
冯俊成在她发顶落下一吻,一只手裹着她的肩背,一只手把着她的腰,“瞧你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我哄睡?”
胸前的脑袋蹭了蹭,像是想回答他,又困得张不开嘴。
没一会儿,睡了过去。
冯俊成覆在她腰间的手渐热起来,来在平缓的小腹,隔着单薄的寝衣,体会她身体里孕育的小生命。
他紧张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她说过她不大在乎,说生孩子是一件比吃饭喝水辛苦,却也不能避免的事,一男一女一起睡,总是要有孩子的,难不成画条楚河汉界?谁也别碰谁?
冯俊成本来是在心疼她,听她这么一说,倒好像只有分房睡这一条路,办不到就不够体贴。
好在她是真不当回事,“我从小到大什么苦没吃过?生孩子可排不上号。
眼下肚子没大起来呢,你就这么在乎,你说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也就是不能拿给你怀,要是可以,你一准把这孩子揣你肚子里替我生。”
虽然说得夸张了些,实际也差不了多少。
只要冯俊成在边上,她除了饭自己亲口吃,觉自己亲自睡,别的都有人愿意代劳。
本来说好婚仪前夕二人分开几天,青娥随堂嫂回娘家去,一直住到迎亲的队伍过去接她。
青娥还想按照原来的计划,冯俊成却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单独跟堂嫂离家了。
青娥说他小题大做,可眼下府里谁不知道她身怀有孕,堂嫂怎么可能再带她回娘家待嫁,那要是吃的用的哪样出了岔子,她娘家人可担待不起!
是以这段日子青娥时常掉眼泪,抱怨好容易补个婚仪,叫个孩子给搅黄了。
眼下快三个月,她动不动抹泪,气性也比往常更大,简直比茹茹还像个孩子,好在冯俊成提前找大夫做过功课,晓得这都是娠妇前三个月里常见的症状,
昨天想吃炙鸭子,今天想吃菜肉包子,这都好办,直到这天她说她有些放心不下顺天府家里,冯俊成哭笑不得,搂她好话说尽,向她讨饶。
她抽抽鼻翼,仰头看他,不知打哪来的坚持,“我是一定要洞房的。”
冯俊成逗她,“你这叫色迷心窍。”
她一听,撇着嘴眼泪汪汪,“堂嫂家里去不成,洞房也没了,后天的婚仪,我这会儿还挨着你躺呢,这叫什么补办婚仪,还不如不办呢。”
“那可不行,你不想办我想办。”
青娥一下改口,“我想办……”
冯俊成忍笑忍得肚子疼,“我现在最想拿个镜子给你瞧瞧,嘴巴能挂油壶,像个小姑娘。”
“我本来就是小姑娘,你嫌我年纪比你大!”
青娥话锋一转,哭丧着脸,“你怎么不嫌我长得漂亮呢?男人都这样,嫌我年纪大是不是?我不漂亮了?我这还怀着一个呢,你就想纳小的了……那婚仪,你给她办吧,那嫁衣,我眼睛都要缝瞎了,你也给她穿吧……”
她抽抽搭搭扒在他身上,只是哭,也不恼他,可见说的话都不是真心的,她心情不爽快,只好说些话来闹他。
反正他一句都不会当真的。
冯俊成瞧她这样子却是动了情了,一来她为自己受着罪,二来她缠得他也受不了,擦擦她眼泪,答应她,“洞不洞房你说了算,但你可不许哭了,后天眼睛是红肿的可怎么办?”
青娥倏地止住了泪,对他下巴亲一口,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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