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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娥坚持要打欠条。
若光看地里的收成,三百块可能就是一季的收成。
“大姐,这些年,我们侄子不管是生还是成人,我们都做舅舅的都没出力,这会儿三侄子考上了学,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我们给三侄子读书用的,大姐你拿着就是。”
“你们不要跟我提这话,我们家目前是有点儿难,也不是要靠你们供孩儿读书,你们这时候能伸把手,我就相当感谢了。”
刘芳娥自己拿了孩子们写作业的笔和纸用有些稚嫩的笔迹写了两份欠条,签上名字,给了大舅一份,自己留一份。
边浩虽然说了能申请国家贷款给边俊读书,但是边家从没敢想象空手跟银行借钱,边远去镇上唯一的一个邮政储蓄银行问了两次,里面的营业员不知道是打哪儿请的人,根本说不清楚,叫人拿着通知书去京都再办。
一家人心都提着。
村里知道了,老村长和村支书前两日提着一挂鞭炮来放了,也代表村里送了三百块钱。
加上几个舅舅给的九百块,边远手里还有几百块,又跟工头说好了,暑假后先把上半年的工钱领回来,孩子们的学费就够了。
当天晚上刘芳娥就给边俊和边虎收拾东西。
大学开学比中小学要晚十来天,但是袁水泉叫人先去京都,先去他家作客,熟悉环境。
边虎则是在边俊高考结束后就计划好的,跟边俊一起出门,去城里学汽修。
边远拿了五百块给边俊,一百块给边虎。
“大哥,要不了这么多。
水泉说过了,大学都是每月发生活费的,我还能去做家教。”
边俊说。
大学录取通知书上一年的学费是四百元。
“三儿,你别推了,除了日用品,去了那边买一身精神点儿的衣服,别总想着出去做工,才将去大学,先把知识学好。”
边存志劝道,“这一百块还不知道够不够哩!
有事你可就写信回来。”
家里这几天气氛都低沉,袁水泉跟边俊、边虎走了两天,边浩也该走了,这一走下回回来就不晓得是什么时候了。
边浩因为保密守则,连在哪里服役都不能跟家里人说。
再一天就是镇上初中和小学报名的日子。
边春晗打在镇上初中成功报上名后就开始跟刘芳娥在厨房里打转,学着烧火炒菜。
以后去了学校,多数时候就该哥几个自个儿做饭吃了。
热闹了两个月的院子不过几天就彻底冷清下来。
刘芳娥和边存志连感伤的时间没有,每天忙着收开始枯黄的黄豆,接下来还有苞谷、水稻等着。
这时候是农家一年里最忙的时节,而边远为了多挣点儿,仍在镇上给人造房子赚一天二十块的工钱。
到了边家几乎滴水未沾的曹清宜挺着已经七个月的大肚子也开始搭把手,在刘芳娥回来前就把饭闷上,菜都处理好,刘芳娥回来只要花几分钟炒一炒就好;再就是举着绑了塑料袋的竹竿赶鸡,不叫鸡糟蹋晒得黄豆。
边春晗领着边兀挤在教学楼侧面的墙壁上找自己的名字。
“哥,哥,我看到了,你在一班,你在一班,那儿,看第二排中间那个。”
边兀踮着脚左右动着脖子喊道。
边春晗看了一眼,“走,孩儿,我们去教室报道。”
开学第一天,进教室领了书就得在教室等着,人差不多到齐了后,先做大扫除,晚上晚自习再自我介绍。
一班的班主任是个满脸严肃的中年人,下面只有有人按捺不住讲小话就拿棍子用力敲讲桌喝令大家安静下来。
边春晗看边兀在外头晃了好几次,趁老师不注意,偷偷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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