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浓墨般深沉,沉甸甸地压在王家那座威严而幽深的宅邸之上。
没有一丝月光能够穿透这厚重的黑暗,整个世界仿佛被无尽的黑夜所吞噬。
闷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一丝风也透不进来,就连那平日里聒噪的夏虫似乎也被这沉闷的气氛所压抑,噤了声。
秀荷所在的房间内,烛光在雕花的烛台上微弱地摇曳着,昏黄的光晕努力地想要驱散这屋内的黑暗,却显得那样力不从心。
雕花大床上,秀荷正痛苦地挣扎着,身下那原本柔软光滑的锦缎被褥早已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带来一阵令人难受的粘腻感。
秀荷的面容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原本圆润饱满的脸颊此刻深深地凹陷下去,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生生地挖去了血肉。
她的嘴唇干裂得如同久旱的土地,一道道血口子触目惊心,那原本红润的颜色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层毫无生气的灰白。
那双曾经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也失去了光彩,被痛苦和疲惫所占据,眼神迷离而空洞。
秀荷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颗颗晶莹剔透,宛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地滚落。
每一滴汗水滑过她的脸颊,都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瞬间又被新涌出的汗水所覆盖。
她的头早已被汗水湿透,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几缕丝随着她痛苦的扭动而纠结在一起。
“啊……”
秀荷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迸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那原本精致华美的锦缎料子在她的手中被揉得不成样子,褶皱纵横交错,丝线崩裂开来。
她的十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的颜色,血管和青筋根根暴起,仿佛随时都会挣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皮肤。
“夫人,再加把劲,孩子就要出来了!”
产婆在一旁焦急地呼喊着,她的声音因紧张而变得尖锐刺耳。
产婆是个经验丰富的中年妇女,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此刻那些皱纹因为紧张而挤成了一团。
她身穿一件洗得有些白的灰色粗布衣裳,衣角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那是之前产妇留下的痕迹。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秀荷的腿,试图给她更多的支撑和力量,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白。
秀荷咬紧牙关,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巨斧狠狠地劈开,从头顶到脚底,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每一个细胞都在承受着无法言喻的剧痛。
这种疼痛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肉体中生生撕扯出来,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深渊。
“哇……”
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这令人窒息的黑夜,孩子终于降生了。
这哭声仿佛是一道曙光,穿透了黑暗,带来了一丝生机和希望。
产婆惊喜地喊道:“恭喜夫人,是个小少爷!”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欣慰,脸上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产婆用一块柔软的棉布轻轻包裹住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到秀荷的眼前。
秀荷听到这个消息,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瘫软在床上。
她虚弱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风雨中飘摇的花朵,凄美而令人心碎。
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沿着脸颊流淌,滴落在枕边,形成一片片潮湿的痕迹。
此刻的她,仿佛是从地狱中走了一遭,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和精神。
屋外的回廊上,王老爷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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