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贴上去,靳桥却偏过头,吻猝然落到了嘴角。
秋颂皱着眉头,强硬地扳着靳桥的下巴,不算温柔的吻好像只是宣泄情绪一般,在感受到靳桥抵触的动作后,秋颂不客气地咬上他的嘴唇,听见对方的嘶气声,他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但只有这次不是点到为止的轻碰。
那次是靳桥的生日,秋颂厚着脸皮要给他过生日,在得到对方冷淡的拒绝后,他也没有气馁,跟在靳桥屁股后面回了出租屋。
一开始靳桥没让他进屋,后来看他在门口冷得哈气,才放人进去。
当时秋颂还不会做饭,连打火都不会,但他自告奋勇地给靳桥下了一碗面。
那面的味道秋颂已经忘了,只记得难吃,不过靳桥也吃完了。
秋颂说以后每年都要给他过生日,靳桥回答他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沉默两秒过后,秋颂隔着半米宽的桌子亲了靳桥。
直到现在,秋颂仍然记得靳桥当时的表情——淡漠的眸子染上了不可思议,太过震惊以至于他没有第一时间推开秋颂,然后红透了耳尖。
“靳桥,你知不知道自己结婚了?”
秋颂质问,不满地勾着靳桥的脖子,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衬衣纽扣。
他亲得意乱情迷,偏偏靳桥冷静得可怕,他一把抓住了摸到他衣服里的手,然后将他的手腕按在了墙上,试图像那晚一样让他冷静下来。
秋颂半眯着眼睛,眸子里水光潋滟,他微微抬着头,似乎是想继续刚刚的那个吻,被靳桥突然打断,他不满地皱紧了眉头。
原始的冲动逐渐散去,眼前是神情复杂的靳桥,然后秋颂突然笑了,将手抽出来,顺势坐在地上,曲着膝靠着墙。
“靳桥,我从来没有这样讨好过别人。”
他语气难得惆怅,“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靳桥没说话,也许是默认的意思。
秋颂抬头问道:“你今晚是打算去见赵晴天?”
没等靳桥回答,他先自嘲地笑了笑,语气故作轻松:“大哥,我都跟你说了我在那个酒吧,你至少别让我看到啊。”
靳桥盯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蹙眉反问,“你就是这么做的?”
秋颂摇头,他拉着靳桥的衣角站起来,脸上又是吊儿郎当的笑容:“你跟我结婚了,就是我一个人的。”
“赵晴天是谁我不追问,但以后别这样对我。”
他抱着靳桥的腰,很轻地叹了口气,“反正都让你这么讨厌了,我无所谓再让你多讨厌一些。”
第二天秋颂才知道靳桥过来是要参加一个研讨会,他退了机票,准备跟靳桥一块儿回去。
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就算翻篇了,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过,祖唤打电话询问他要不要一块儿回去,得知靳桥也过来了,祖唤聪明地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天秋颂给靳桥当司机,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车上,无聊地玩着数独游戏。
他自己也说不清有没有监视的意思,毕竟现在赵晴天也跟他们在同一个城市。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