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乃是回宫之期,晨曦微露之际,叶慕清已然起身,精心梳洗打扮一番后,身着一袭素雅纯净的淡蓝色长裙,整个人散出一种别样的温婉可人的气质。
正当此时,只闻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春燕急匆匆地推开门扉,向叶慕清禀报:“小姐,门外贵妃娘娘遣人前来相迎,此刻已恭候多时啦!”
叶慕清微微颔,玉手轻抬,指向昨晚悉心整理好的那口硕大木箱,轻声对春燕嘱咐道:“告知下人们,将此箱一同携带入宫。”
语罢,她莲步轻移,徐缓地步出闺房,迈入了庄重肃穆的正殿之中。
踏入殿内,映入眼帘的便是端坐于正位之上的双亲——母亲和父亲,而叶紫悠则静静地立于一旁。
显而易见,她方才定然经历过一场痛哭流涕,此刻那张娇美的面庞之上仍残留有清晰可见的泪痕。
叶慕清款步上前,向着父母亲恭恭敬敬地施礼请安,而后稳稳当当地落座于母亲身旁。
紧接着,她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射向叶紫悠,语气略带嘲讽地道:“究竟所为何事?大清早的竟摆出这般哭天抹泪的模样,不知又是要做给谁看呢?”
说话间,其眼神之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满满的鄙夷之色。
叶紫悠紧紧咬着牙关,双眼充满怒火地瞪视着叶慕清,随后猛地把头扭向一旁。
叶母目睹这一幕,心中的怒气瞬间被点燃,她严厉地斥责道:“你姐姐今天就要进宫了,你可千万别给我惹出任何麻烦!
你自己干下那等丢人现眼之事,又怎能怪得了沈家轻视于你?莫说什么三媒六证、明媒正娶了,就连一个稍微像点样子的媒人都不曾有,仅用一顶破轿子,趁着夜色便将你匆匆送了过去。
事到如今,你在这里哭泣又能如何?当初行事之时为何不多想想可能引的后果呢?”
叶紫悠听着母亲的责骂,目光却死死地落在端坐于一侧、装扮得雍容华贵的叶慕清身上。
她眼中的妒火愈熊熊燃烧起来,仿佛要将眼前之人吞噬殆尽一般,整个人几近陷入癫狂状态。
“叶慕清啊叶慕清,如今你被册封为郡主,自然是春风得意了。
但你给我记住,只要我过得不好,你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叶紫悠咬牙切齿地撂下这句话后,愤然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绝而怨恨的背影。
叶慕清望着妹妹渐行渐远的身影,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
她暗自思忖着,回想起前世种种,不禁感叹自己当时怎会如此愚钝,竟然被这样一个愚蠢至极之人害得落得个凄惨下场。
阳光洒落在古色古香的街道上,映照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叶慕清身着一袭淡紫色的罗裙,身姿婀娜地挽着母亲那略显丰腴却依旧端庄秀丽的手臂,轻声细语道:“母亲,关于叶紫悠的事情,您可得盯紧些啊!
可千万别再让她做出那些有辱门楣之事。
此番进宫,怕是要逗留好些时日,还望母亲莫要牵挂于我。
掐算一下时间,弟弟想必也快要归来了。
待到他回来之后,烦请母亲差人给我捎个口信儿,毕竟这许久未见,心中着实有些惦念。”
叶母温柔地凝视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儿,眼中满是慈爱与宠溺之情,柔声应道:“放心去吧,孩子。
家中诸事无需担忧,只需将自身照料妥当即可。”
言罢,叶慕清轻盈地踏上了贵妃娘娘特意派遣前来迎接她入宫的华丽马车。
车轮滚滚向前,碾过石板路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奏响一曲离别的乐章。
不多时,马车缓缓停在了宫门前。
叶慕清优雅地下车,目光远眺,只见远处一名衣着素雅、气质沉稳的老嬷嬷正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似乎已等待多时。
待到马车靠近,嬷嬷赶忙趋步上前,对着叶慕清恭敬地福身行礼,语气诚恳而温和:“郡主一路舟车劳顿,真是辛苦了。
快快随老奴入宫吧,贵妃娘娘可是翘以盼已久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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