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目的恐怕是要借南阳五十万人悠悠之口,逼迫大王赦免他悔婚之罪,杀掉祖父,以谢天下!
但大王岂肯自毁干城!”
“大王已经毁过一次了,又岂会在乎区区一个张家!”
张平冷笑道:“对于大王来说,没有什么比他屁.股底下的王位更加重要。
白亦非摆出了一个玉石俱焚的态势,就是让大王,在雪衣堡和张家之间做一个选择!”
“他想夺走张家在韓国的权力!”
张良陡然一惊。
张平鄙夷冷笑:“恐怕他在指东打西,另有所图!”
张良转动眼珠:“也对,他想要夺权,也应该从姬无夜身上下手!”
张平摇头苦笑:“子房,你年纪太幼,不懂其中的玄妙。
姬无夜虽然嚣张跋扈,想要压过张家权倾朝野,但这么多年也只是和张家打了一个平手。
这还是因为大王故意纵容,他需要姬无夜来牵制张氏,才各有胜负。
但是在白亦非眼中,张氏才是他真正的敌人,而不是姬无夜。”
他看了一眼张良,脸色懵懂,细心的解释:“姬无夜在朝堂之上没有根基,能有今日全靠大王扶持。
杀掉姬无夜之后,他在朝堂上构建的势力就会土崩瓦解。
但我张家在韓国已经是四代为相了,门生故旧无数,遍布朝野,尤其是你和九公子韩非,并称新郑两天骄,如果不能斩草除根,他岂肯往死里得罪张家!”
他没说自己,但张良却听明白了,张家祖孙三代都是人杰,只要逃脱一个,假以时日,不难凭借门生故旧东山再起,那时候倒霉的就是他白亦非了。
张良听的心中一松:“辛好白亦非还不知道父亲也到了南阳!”
“所以,我才说他另有所图!”
张平肯定点头,随即郑重的看着他:“以今日来看,白亦非的心智权术,超过了姬无夜十倍,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将是韓国最大的变数!”
张良苦笑道:“是不是韓国最大的变数,将来再说。
当务之急,是怎样将祖父从雪衣堡中救出来,根据细作传出来的情报,白亦非在百福堂下点燃了火龙,还不供应酒水,眼下正是酷夏,火龙之蒸犹如炮烙,祖父年迈,恐怕熬不了多久!”
张平平静道:“这也是他yin险歹毒之处,他故意让细作传出这个消息,从而佐证查询,究竟是谁潜伏在雪衣堡。
一旦细作暴露,大王和父亲就变成了瞎子。
再也无法知道雪衣堡的举动。
而雪衣堡一旦脱离了掌控,他就是真正的南阳王,不仅可以一手遮天,还能在各国之间左右逢源!”
张良脸色也变得冷峻起来:“白亦非实在太猖狂了,散布谣言,逼迫大王赦免他悔婚之罪,还要借机离间大王和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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