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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鸢挑眉:“愿闻其详。”
周景生整了整已经有些凌乱的衣摆,不急不缓道:“不知阿鸢可听过一种植物,叫红心竹?”
楚鸢蹙着眉,思索半天,摇摇头。
周景生颇有些得意地开口解释:“古书中曾有记载,有一种竹子,中空,损之其液如血,故名红心竹。
这竹子入药,能使人达到龟息之状,三日内服下解药即可恢复。
但是有一弊端,便是服用过的人此后必须长期生活在红心竹林中,以竹林之息压制药效,若是超过半月不回,则真的去往归墟无救矣。”
楚鸢眨眨眼,消化着听到的消息:“这世间,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那周兄可知现今何处还有这种竹子存活?”
周景生摇头:“不知,这毕竟只是古籍记载,并不能确定是否还存在。
这红心竹外表与普通竹子并无甚差别,只有切开才能确定。”
“不过阿鸢你别急,我会让门人多多关注,一定会找到的。”
大约是看见了楚鸢从期待变为失望的神色,周景生话音一转。
“周兄为何如此帮我?”
楚鸢回过神来,面色沉静如水,漆黑的眼眸紧紧看着周景生,仿佛要将人吞没下去一般。
“阿鸢不用这般防我,告诉你这些自然是有我所求,但是与你的目的并不冲突。
不过是想着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罢了。
更何况,当日在剑冢,你也真心帮我,此事我若能回报一二,我觉得很好,你不需要有负担。”
楚鸢长舒一口气:“抱歉,我如今确实有些杯弓蛇影了,总觉得所有人都是戴着一张假面与我相交,所言所语皆是有所图谋。”
楚鸢垂下眼眸,怅然若失。
周景生也没有想到经此一事会对楚鸢打击如此之大,与初相识那会简直判若两人。
那时候的楚鸢骄傲却又肆意,想到便去做了,而如今,浑身竖满尖刺,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小心翼翼。
可转头一想,却也能够理解。
自己相谈甚欢的友人杀死了自己的父亲,甚至是自己亲口“承认”
,如何能不恨,如何能原谅。
“阿鸢,你先修整几日,我会让门人尽快寻得竹林的下落。
毕竟,能真的药用,这红心竹必定是一大片,否则效果不佳。
等有了结果,我们一个一个去寻,一定会有答案。”
“对了,阿鸢若是可以,不如你再寻一寻令尊,是否有留下只言片语,涉及去年的江北之行,亦或是有一些其他你不知道的线索。”
“好,那周大哥便先在阁中住下吧。”
瑶琰阁的人动作很快,不出五日,信笺已经整整齐齐送到了周景生的桌上。
周景生拿着东西还没拆开,直接就去找了楚鸢。
“阿鸢,快来看。”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楚鸢的书房,手中一边拆着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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