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红了眼眶,然后他听冬简一本正经地说,“我用嘴喂了你,就是这样。”
冬简低头,突然吻住方安。
后者开始挣扎,一阵阵恶心涌上,他拼命推冬简,奈何冬简死死抱着他,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
最后,方安在冬简的坚持中败下阵来,慢慢专注地接吻,竟然不再恶心。
“早知道这招有效,早该用了。”
冬简抹抹嘴,很满足。
“得了吧,你真不怕接吻的时候我吐了。”
方安自己想想都恶心。
冬简却信心十足:“恶心这事呢,不只是病理上的。
人对某个东西厌恶过深,就会有恶心的反应。
你的脑震荡恶心期早该过了,所以你应该是对什么东西太恶心导致的。
我不知道你在恶心什么,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恶心我。”
“恩恩。”
方安脸红。
他才不会恶心冬简呢,他稀罕的要命。
“你到底在恶心什么?”
冬简追问。
方安不耐烦推他:“我这是头受伤的反应,什么都没恶心。
我还没过恶心期呢。”
“你看见饭菜的时候,想到了什么?”
冬简不信。
“没什么啊?”
是屎!
“你跟我接吻的时候,一开始恶心想到的是什么?”
“是你啊。”
方安笑,还是屎!
他这么一笑,突然觉得好受多了,好像那些残缺不全的记忆片段对他的影响没那么深了。
看见方安笑,冬简心里舒坦的不行,但仍追问:“你说啊,接吻的时候,到底想的什么?”
方安薄怒:“不许问我了。”
他不敢说。
冬简偏又追问,他只能说:“那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喂我吃的饭。”
如果真是嘴对嘴,刚才冬简就不会感叹说“应该早用这招”
了。